个道理?”
侍柳方才明白过来,白望舒这是在告诉她于情于理这婚约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她的提议正是荒唐的,满脸羞愧道:“是我想差了,险些害了姑娘,多谢姑娘教诲。”
白望舒笑着说:“如今尚为时未晚,况且据我看来,嫁与三皇子也不算是个坏事。”
见侍柳和青蓉都疑惑的看着自己,青蓉疑惑也是正常,她只是沉稳,但是心里未免不会觉得自己姑娘嫁与皇子受了委屈。
白望舒见这两个丫头的反应都是心里为她打抱不平的,心里暗庆还好她发现的早,早日与她们说开了才好,要不然说不定哪日就会在此事上碰个大钉子,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她那个弟弟,只怕现在还在钻牛角尖,她也要找个机会与他说说才是。
白望舒道:“我知道你们心里自然认为三皇子纨绔不喜读书所以对他心存意见,但是你们忘了,第一他是皇子身份何等尊贵,别说出了这一件事,就是没有,皇上亲下圣旨,咱们白家虽然是公府之家,也是容不得我们拒绝的;其二,自古新嫁娘难当,三皇子出了这个意外,皇上和皇后自然会对我多照顾一二,我上有皇后照看,下有白家作为依靠,我这日子未必难过。就是千选万选的选出个称心如意的也未必遂心,远的不说,你就说欣表姐,嫁的夫婿还是她从小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的,两家大人也是相熟的,如今如何,不还是家里一地鸡毛。”
白望舒说的欣表姐侍柳和青蓉是知道的,是白望舒外公家族中旁支的表姐,未出嫁时也是常见的,嫁的也是与家中来往密切的人家,谁知家去才发现家中已经有了几个庶子庶女不说,去年年底的时候还发现在外面养了外室,自己丈夫这个样子也就算了,家中的婆母也磋磨她,欣表姐一说,她婆母就说欣表姐不贤,嫁来家里四五年了也没生下一子半女的,还敢在家中吵闹,说欣表姐姑爷的不是,是不是存心想让他们家无后才行。
欣表姐的舅舅虽也去帮她撑腰,但是毕竟是嫁出去的外甥女,因此日子过得也是十分的煎熬,家中不说主子姑娘,就是知道此事的下人都要感叹一句欣姑娘命苦。
侍柳听了点点头道:“欣姑娘也着实命苦,咱们姑娘跟她比着倒强些,那三皇子昨日来的时候,姑娘没瞧见,他见到姑娘眼睛都亮了,想来日后娶了姑娘过门,对姑娘也不会差的,就是姑娘不想搭理他,皇后和太子也会照看姑娘的。”
青蓉看了一眼白望舒忍不住笑道:“说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你还不服,这话也能直接说的?”
青蓉说的是三皇子秦怀景看见白望舒眼睛亮了的事情,说的白望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来是三皇子的皮相英俊着实有些唬人,一点也瞧不出是个纨绔的人;二来这毕竟是个避讳的事情,因此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的花怎么没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