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帝虽然有几个皇子,如今适龄的只有三个,大皇子母嫔早已去世,一直由皇后教养,无力争夺皇位;三弟也是皇后所生,与他一母同胞,他们平日向来感情甚笃,就是退一万步假设他们感情不好,可三弟素来纨绔的名声在外,朝中官声好的大臣也不会放弃支持他改成支持三弟,因此绝不是这位孤臣白老将军在此时向自己伸出橄榄枝,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什么,刹那间,太子惊觉三弟秦怀景不在席上,之前他说看舞烦闷,就劳烦白家的小孙子白扬波带他出去逛园子,至今尚未回来。
三弟向来是个淘气的,一时看不见便要惹出许多的事故,莫非是三弟出了什么事情?
太子秦承钧想到这里,也坐不住,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的站起身道:”老将军相邀,荣幸之至。“
虽然不知道三弟闯了什么祸事,但是报告到定海侯白秉德这里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换言之,小事也不必来麻烦主家了,但是今日是白老将军的生日,他们本来是来庆贺的,因此也不能给白家带来麻烦,所以他要维持好仪态以免旁人察觉。
能坐在正楼主席观戏的必然不会是什么蠢人,毕竟主客就是太子、三皇子了,能在旁边相陪的不是丞相就是元帅,皇族宗正;其他几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找了个借口跟着离席。
定海侯白秉德和太子自然也不便开口说拒绝的话,毕竟这几位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不能等闲视之。
其他的宾客见主桌的宾客都离席了,顿时都放松了不少,其他人没了管辖干脆下来各自社交了,至于他们主桌上的人做什么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有那敏感些的大臣下意识意识道这里面有些问题,就是你聪明巴巴的凑上去人家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有那分量的人因为没坐主桌,毕竟主席也就只能坐下几个人而已,此时再跟着去也晚了一步,特意赶去也稍显不妥,反而得罪白老将军和太子,所幸也趁着酒桌拉拢关系。
这边太子跟着定海侯白秉德一出门,定海侯白秉德就跟太子道:“太子恕罪,下人回禀三皇子不小心落了水了。“
太子秦承钧吃了一惊,但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素来是不安分的主,别说在这白大将军的府上,就是在皇后的宫里他也能生出无限的事故出来,因此反倒安抚定海候道:“白老将军不必担忧,我那个弟弟老将军也是知道的,素日里父皇多嫌弃他太过爱玩闹了,未必不是他贪玩不小心落水了,咱们还是尽快去看一看再说。”
三皇子乃是京城第一纨绔,这件事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干的荒唐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若是认真计较起来怕是几天也说不完。
三皇子可是个奇人,若是单论做的事不算什么大恶就是不通做人的道理,主打一个‘贪’字,但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的,甭管是谁的,谁给的,都一定要要来;比如软磨硬泡在皇后的生日宴上要了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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