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婼还想说什么,被萧太阿叫住:“拿着吧,承影能铸成这一把,就能铸成第二把第三把,我们萧家最不缺的就是剑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萧叔叔,谢谢承影大哥,嘻嘻……”
“多谢太阿兄,这下我答应奚丫头的事情算是办到了,不然老夫这张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太阿兄帮了我大忙,以后萧家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太阿兄尽管开口。”
“姚兄太客气了。”
一番寒暄之后,姚三铭突然正色道:“太阿兄,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我和萧家还有些小磕绊,今天来其实还想把这恩怨化解,只是没有看到湛卢兄,不知道他可还在埋怨老夫啊!”
萧太阿打了个哈哈,但难掩脸上的尴尬之色,姚三铭不提,他本想就这么带过,甚至都没打算告知大哥萧湛卢姚三铭来的事情,只因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姚三铭挑遍了江湖上年轻一辈的剑客,那个时候用剑之人集中在江南一带,尤其是洪州寅州一带最为集中,当年姚三铭在洪州停留时间最长,只因为这里有名的剑师实在太多,个个都想压一压姚三铭的风头。
可惜最后一个一个都败在他手上,而那时一直不愿出头的萧湛卢,算是整个洪州剑术最强之人,最后眼看姚三铭要出洪州了,萧湛卢终于是没有忍住,拔剑与姚三铭进行了一场较量。
江湖上传闻只说萧湛卢只输半招,但若真是半招,萧湛卢不会记恨姚三铭这么多年,也不会甚至惹出老祖宗萧轩辕都要出手替萧湛卢找场子,总之不算是大事,只是私人恩怨而已。
“实不相瞒,长兄不在家中,与家父一同下山去了,何时能回我也不知。”
“哦……既然是这样,那老夫就留个遗憾吧,这就告辞了,改日再专程来拜访。”
“姚兄这就要走?”
“恬不知耻的要了一把剑,再不走就真豁出老脸了,走了走了。”
姚三铭玩笑一句,便拱手告辞,萧太阿示意要将三人送出府,被姚三铭挡下,最终三人自行出府。
刚一离开,萧太阿脸上笑意便消失了,旁边萧承影则依然是平静如水。
“爹,大伯不是在府中静修?”萧承影问道。
“哼,总不能给姚三铭真讲,以你大伯的脾气,两人岂不是又要大打出手,别看你大伯这些年一直在修炼,可我隐隐觉得依旧不是姚三铭的对手,到时候再传出去,我们萧家岂不是又要丢一次脸?”
萧承影心领神会:“爹说的有理。”
“姚三铭这次来,恐怕主要是为了前天的彩幕来的,讨剑是个幌子。”
萧承影终于语气不再平静:“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应该不知道,今天我刻意将他引到炉鼎那里,向他做出了一个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迷惑途径,我想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萧太阿面色阴沉,继续道:“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好,十几年的计划,切莫毁在这一朝,等你弟炉鼎成人,到时候让他姚三铭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