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买菜的,看着那双手朝自己伸来,她赶紧朝爷爷身后缩了缩,这一番躲闪动作,彻底将赵尧心底的征服欲给扯了出来,赵尧大步上前,便要从老头儿身后将小姑娘拉扯出来,便在这时,老头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猛地伸出手去,然后死死抱住赵尧的胳膊,朝着那小姑娘大喊:“还愣着干嘛,跑啊!”
赵尧愣了片刻,随后便勃然大怒,他使劲甩了两下,这看似快要入土的老头儿竟然没被甩掉,赵尧索性便抬脚朝着老头儿腹部猛踹一脚,踹的老头儿直翻白眼。
作势要跑的女子硬生生停住了脚步,不曾想立马便有几个扈从围了上去,将逃跑的路彻底封死。
“爷爷...”女子哭喊着朝老头儿扑去,刚刚触碰到老头儿身体,便觉得头皮一紧,随后一阵钻心的痛意传来,赵尧狞笑着扯住女子头发,从地上缓缓提起,然后像打赏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那已经满是泪水的青涩脸蛋儿。
“啧啧啧,当真是水灵啊,乡下的野丫头,居然也能长得这般滋润,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能不能经受住三两下冲击?”
“畜生,和你拼命啊!”原本被一脚踹晕的老头儿,突然间苏醒过来,然后猛地抓住赵尧的胳膊,用他那剩的不多的几颗牙齿狠狠咬了上去。
赵尧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双眼一红,彻底对眼前这对儿爷孙失去了耐心,他一手捏住拳头,朝着老头儿腹部连连打了几拳,直到老头儿嘴中不断渗出乌黑血液,不知道是老头儿的,还是从赵尧手臂上咬出来的。
赵尧发了疯一般,拳头不断落在老头儿身上,直到老头儿的尸体从他胳膊上瘫软下去,滑到地上,嘴角血沫流出,赵尧还不忘狠狠踩上几脚,似乎这样才能将心里的郁气发出。
此时的赵尧面容狰狞,抓住那女子头发,任凭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想要扑到已经死绝的老头儿怀里,赵尧都无动于衷,他朝着旁边已经看傻的一个中年吼道:“赶紧给老子腾一张床出来,不然老子今天不泄泄火,就要杀几条贱命才能解气。”
“唉,唉...”那男人忙不迭的跑进房中,随后赵尧一把拖拽这女子头发,像拖一条狗般往那房门处走去。
整个午门,除了女子嘶哑的哭声,再无声响。
所有人只是愣神看着,哪怕知道那女子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侮辱,依旧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句什么。
女子一路被拖到门口,最后时刻她死死抓住门框,然后凄厉的眼神望向场中央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佩剑青年,两双眼睛第一次真正对视。
那双眼睛,大大的,圆圆的,水汪汪的,干净透彻。
何曾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啊!
那眼神是要如何?求他救命吗?
也是,这一片地方,只有他佩了一把剑,如果要救,似乎也就只有他了。
青年想了想,然后便朝着那门口走了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赵尧和他那一群扈从。
赵尧冷冷看着这个一直跟在他身边,像根木头的家伙,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饶有兴致的看着走近的青年要作出什么动作。
可惜没有。
青年走到了门口,然后转过身,背靠在门板上,将剑抱在胸口,眼睛看着地面,然后便没了动静。
“哈哈哈!等老子爽完了,把她扔给你!算是老子赏赐你的,天天跟着听墙角,估计火也大的很啊!”
青年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地面。
听着屋内那一声声撕扯布条的声音和女子快要哭哑的求救声。
青年第一次将手上的剑握得这么紧,紧到指甲都快要嵌到木头剑柄中了,他不敢抬头,似乎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了他的头上,压得他没办法抬头。
随后他又想起了那小姑娘的眼睛,真漂亮,要是这么就被糟蹋了,有点可惜!
青年蓦然抬头,眼睛是闭着的,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身子一闪,便从门口消失,仅仅眨眼之间,重新又回到了门口,而那屋内传出了赵尧杀猪般的惨叫。
少年霍然睁眼,盯向了那几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赵尧扈从,手上长剑咣当出鞘,上面还带着一线鲜红血水,于是这午门所有人,便看到了这位在永州落魄了好多年,从来都没见他出过手的青年牛维,一剑斩出。
赵尧踉跄着从房中走出时,下体一片殷红,这位淫邪著称的小侯爷,最终归宿竟是被人一剑斩了命-根子,赵尧咬紧牙齿满脸惨白,不是气的,是疼的,他看着地上那横七竖八的尸体,一时间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再一看那位曾经被他当做大侠的青年,赵尧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息,随后从房中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哭喊着奔出,将这位小侯爷猛地撞到在地,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小姑娘跑到那老头儿早已冰凉的尸体跟前,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一脸茫然和凄惨。
青年牛维大踏步朝午门外面走去,直到快要走出人群,他头也没回,只是语气平淡道:“不想死的话,就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