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笛飞声见人隐瞒,站起身,缓步逼近,目光透着冷意:“最好想清楚了在回答。”
李莲花和方多病也没想多拦,坐在一边观着郭乾的反应。
有意思的是,这位号称“丝毫不会武功”的庄主,竟能硬抗笛飞声的威压,可见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
“门外有人。”
玉琼琚刚才被笛飞声惊醒,便手杵在小几上看热闹,忽地注意到门外有人影晃动,微微抬了抬下巴。
话音刚落,门口一个疯疯癫癫的人闯了进来。
“唔那孽障,竟然在此,竟然在此啊~~”
这人虽然神志不清,可一套功法路数耍的极为娴熟。
嘴里的戏腔唱的也有几分功底。
非要评判一下只能说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那人唱着又变换了姿势,俨然成了一副花旦身姿,开口又要唱。
玉琼琚算是听怕了,捡了桌上的一块糕点手中发力,投进那人嘴中。
那人嚼了两下被这糕点噎的翻了白眼。
玉琼琚见闯了祸,赶紧抄起桌上的莲子粥去救人。
郭乾的脸色骤然难看下来,要去拦玉琼琚,门口这时又跟进来个青年,嘴里喊着二叔,两人都是一急撞在一起,玉琼琚手中的莲子羹脱手扣在郭乾的头上。
一时间谁都没了动作,一同看着那莲子羹顺着郭乾的头滴落在地。
郭乾抹了把脸,咬着牙强挤出几句话,说这是他二弟郭坤,得了失心疯,便先行离开,由姜婆婆带着大家去客房休息。
“四处古怪的庄园,有事隐瞒的庄主,疯疯癫癫的弟弟,唯唯诺诺的儿子,神神叨叨的管家,怪哉~怪哉~”
回到房中,方多病摸着下巴摇了摇头。
“你是会总结的。”
玉琼琚屁股刚坐下,在李莲花的凝视下又默默抬了起来。
“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乱用内力!不要用!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李莲花想着也不好当着笛飞声和方多病的面训玉琼琚,便给人拎到里面的那间屋子教训。
而实际上这屋的隔音并不好,临屋的两人又有内力,所以他们这屋说什么方多病和笛飞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每次就用一点点,就一点点,不碍事。”
玉琼琚见真给李莲花惹火了,咽了咽口水,用手比量出一小点点距离,然后双手合十求求道:“别生气了,真不影响我的身体,你看我现在每天活蹦乱跳的,可健康了。”
“好花花,好花花,行行好,别生气了。”
这一副小可怜的样,李莲花也不忍心多责怪,但又怕玉琼琚不长记性,故意冷了他一会说:“我现在不是好花花了,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一点都不爱护,是想等哪日真出了事,留我当寡夫吗?到时候……”
还没等他说完玉琼琚一张小脸就垮了下去,抱住李莲花,死死扒在他的身上,眼泪都急出来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用内力了,我跟花花好好的,恩恩爱爱到白头。”
一个瞬间,玉琼琚脑里划过各种风流俏寡夫的话本,吓的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