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出来吧,一会该闷坏了。”
“别不好意思了,他们都上楼了,没人看我们了。”
“乖啦,出来透透气。”
李莲花念经似的哄了半天,玉琼琚才不情不愿的从毯中伸出只脑袋,很凶的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
多年的形象就此毁于一旦,玉琼琚简直欲哭无泪。
从此他连一个猛1的外皮都保不住了。
“怪我怪我,是我不好,让阿玉丢了面子。”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确实没想到玉琼琚脚踝处那么敏感。
以前他与这人行事的时候,即使他是上方的,也能被玉琼琚处处调戏到,他还一直以为这人……
“不要理你了。”
玉琼琚披着毯子,光脚下了地,“噔噔噔”一路小跑到床边,擦了两下蹿进被窝。
“阿玉,别不理我啊!我错了。”
楼上,沈确教笛飞声、方多病几人打麻将,闻言怪声怪气学道:“阿~玉~别~不~理~我~啊~我~错~了~”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围绕在几人耳边。
沈确不愧是沈确,即使左脸顶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还能风轻云淡的自摸。
无颜看着日益空瘪的荷包,有些欲哭无泪。
笛飞声闭关十年,角丽谯和江湖人士的多方排挤打压,他都未曾有过离开的念头,这一刻竟然动摇了。
“阿玉,你别不理我了,咱俩不天下第一好嘛。”
李莲花放下帷幔上了床,那人盖着被,面朝墙壁,背对着他。
“现在第零好了。”
玉琼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想到一零这两个数字又有些心痛,心中默默哭泣。
偏偏李莲花又在他耳边念叨第一第一。
他们明明是零点五的。
李莲花见那人实在不理自己,也学着玉琼琚哄他时的小动作,伸手戳了戳他的屁股,戳戳再戳戳。
好有弹性,手感好好。
“李!莲!花!”
“阿玉,你的……”
楼下的火烛灭了,楼上的几人摇头。
“畜生!”
不明真相的群众心中唾弃大骂。
这次李莲花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哎!拦下他!这大黑耗子!”
沈确眼见一道黑影窜了出去,放下手中的牌飞扑过去。
笛飞声趁这个时间瞥了眼沈确的牌,换了其中两张跟了上去。
方多病握着牌,心一狠也换了两张,跟着两人去拦江在水。
无颜:“……”
“放手!他怎么能这么对……”
终究是双拳难敌八手,江在水被几人压在地上不停扑腾着。
“妈的,我就说你们这帮小死玩应劲儿大。”
沈确骂了一句,一屁股飞坐到江在水身上,给人砸的直翻白眼。
楼上混乱一片,楼下也没好哪去。
李莲花又担心玉琼琚扯了伤口,又要配合他的动作,手忙脚乱。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已经被害。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楼上楼下才算消停。
狐狸精打了两个哈欠,两只前腿平铺,脑袋枕在腿上,弓着后腿趴在地上,眯着眼睛继续它的梦乡。
第二日,天还没亮,李莲花将搂在自己脖间的手轻轻放下,静悄悄的起床,动作轻柔,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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