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条干净的巾帕后,玉琼琚果然安稳了许多。
伤口清好后,李莲花将人扶起,又将止血药和金疮药撒上,面对面用布条在他胸前一圈一圈的绕着,之后给他套了身新的亵衣。
“我可以睡觉了嘛?”
脑袋发沉,眼皮也不受控制,就算玉琼琚抓着李莲花地衣襟也有些坐不住了。
“我们把药喝了就睡。”
帷幔拉开,李莲花接过善渊递来地药碗,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待温度降下去,感觉没那么烫了,才将勺子递到玉琼琚嘴边。
“不要喝。”
玉琼琚撇过头,不去看李莲花,缩在角落抠床板。
“阿玉,不喝药好得慢,喝点吧,喝完就能早些睡觉。”
“不喝,太苦了。”
“阿玉。”
李莲花地语气严了几分。
玉琼琚看着那发黑地汤药,有些嫌弃,挺了挺身子向楼内其他几人看去。
善渊合上眼,口中念起道德经。
方多病低着头,继续往炉中添材。
江在水和笛飞声一同转过身,聊起练武心得。
沈确捂着头,注意到玉琼琚求救的视线干脆躺下,一动不动装死。
“不想喝,不想喝,花花是世界上最好的花花了,就别让我喝这么苦的药了好不好~你看我都生病了~”
玉琼琚对那几人死心了,只好努力做出可爱又可怜地模样直直盯着李莲花,好让他放弃喝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阿玉怎么说也是名郎中,怎么还怕喝药呢?”
李莲花决定绕着话题,循序渐进地哄着玉琼琚喝药。
玉琼琚皱着鼻子,轻轻推开李莲花伸过来的手“郎中也不是被拔了舌头的,苦的当然不想喝了,尚且我从小到大都没喝过药,不也好好的活到现在了吗?”
“没喝过药?”
说到这李莲花倒是想起来,自打他遇到玉琼琚以来,好像确实没见过这人生病。
哪怕经脉寸断的时候也生龙活虎的。
只是最近才开始频繁生病喝药。
“对啊,我妈都说我一身好福气,从小到大没病没灾,小日子悠哉悠哉。”
玉琼琚见李莲花突然不说话了,试探性的问了问:“所以可以不喝了嘛?”
李莲花还是摇头。
玉琼琚见撒娇不行干脆直接钻进被窝,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任凭李莲花在外面把嘴皮子说破也不肯出来。
“再喂两口。”
善渊指了指那瓶桃花酿,现在也算是什么招都用上了。
“阿玉,我们不喝药,我们亲亲好不好。”
“你是不是嘴里含药了?”
玉琼琚将杯子掀起一条缝,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李莲花的眼神满是警惕。
他是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不想喝药。
他最讨厌苦的东西了。
“没有,甜的。”
李莲花将帷幔放下一半,玉琼琚试探性地亲了亲,发现嘴里都是甜的,才放下心吻上去。
沈确不再装死了,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叹息:“唉,难怪花兄曾经三令五申不让玉玉在外喝酒,以前只当是夫管严,现在原来是怕被人两盏酒拐跑了。”
江在水闻言眼睛亮了亮,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别想坏主意!”
方多病低声警告,如果李莲花真的是李相夷,那玉琼琚就是他师娘了,这不是撬他们家墙角吗?
等会,我的朋友,成为了我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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