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琚仔细看了李莲花几眼。
心中有句话想问。
李莲花。
那日我险些死在他的剑下,你又是什么感想?
玉城那日连我都能认出他的剑来。
你与他相识多年,又怎会认不出?
摸了摸胸口。
多年的伤口早就痊愈,此时竟莫名的疼了起来。
其实那日我说不疼是骗你的。
被一剑贯穿怎么会不疼?
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罢了。
手中的刺痛让玉琼琚回过神来,看了眼那血肉模糊的一片,心中多了几分自嘲。
真差劲儿。
竟然赌输了。
见玉琼琚握着剑的手又动了动,百川院几位长老皆是身子一僵,又做出防御状。
将剑插回剑鞘,玉琼琚回过身,上下扫了几人一眼,慢条斯理开口道:“今日之事便当是切磋一场,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上,莫要伤了两家的和气。”
“若回去之后仍觉气血阻塞,可来在下的医馆问诊,若我不在,在下的几个弟子也算颇有能耐,应能帮得上各位一二。”
玉琼琚接过黑衣少年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又说:“身体略感不适,也便不奉陪各位了,自今日之后,我琼琚楼不会再主动与百川院为难,告辞。”
“告辞,院中还有诸多要事未处理,便不多送神医了,今日之事也是我院中先有不妥,待改日查明真相,定登门赔礼谢罪。”
纪汉佛松了一口气,对玉琼琚遥遥敬了一礼。
玉琼琚他是真得罪不起,身后掺杂的势力纠纷太多。
无论是保他的,还是要害他的,都不会让他今日在这丢了命。
他的命应该用在有价值的地方。
否则庙堂和江湖定会掀起一波腥风血雨。
“乔姑娘的哮喘还是要早些医治,再晚几年怕会多有恶化。”
玉琼琚最后说了一句,转身走下高台。
黑衣少年率先追着他的脚步跟在身后,紧接着李莲花、笛飞声、方多病三人跟上。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收了看热闹的眼神,规规矩矩的分列两旁,让出路口至大门。
整个广场唯一的声响便是玉琼琚腰间白流苏明珠禁步碰撞的清脆鸣声。
出了百川院,玉琼琚停下脚步,问身后四人:“饺子还要吃别的馅吗?要吃的话刚好去镇上买。”
这人除了脸色更白了些,看不出一点的情绪,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般。
“我可以吃糖角吗?”
黑衣少年默默举手。
玉琼琚扫了几人一圈,见谁都没说话便点头:“可以,那一会回去发面切菜。”
“阿玉,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李莲花走到玉琼琚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嗯。”
玉琼琚应了声,由着李莲花牵他走。
黑衣少年握着剑的手紧了紧,看着他们俩人的背影,杀意在心里越发明显起来。
“对了,你是谁啊?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走?”
方多病后知后觉出身边多了个陌生人,出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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