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来他都这个岁数了,二姐他们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知道是调皮还是懂事?
也不知是愚笨还是聪明?
算了,只要身体健康每天开心就好啦~
希望那边所有他牵挂的人都平平安安的。
李莲花与玉琼琚的位置挨着,自是能看到这人眼中的笑意,心中有些发酸,但在这件事上,自己似乎没有资格去不高兴。
一直处于被偏爱的那个,他好像已经很久没站在玉琼琚的角度思考了。
想着这人爱吃鸡腿肉,便要夹一筷,还不等他行动,耳边传来玉琼琚的声音。
“我吃完了,你们记得洗碗,放到明天就不好刷了。”
放下碗筷,玉琼琚又对李莲花说:“今天不等你了,身子有些乏,想早些休息,糕点给你放屉子里了,等凉一些再吃,不要多吃,晚上不消食。”
“要是实在贪嘴的话可以叫我起来,我给你配消食药,免得你夜间难受。”
沈确扒着饭,见玉琼琚要走便喊他:“唉!小败家子!你就吃半碗!”
玉琼琚不理他,将椅子递给笛飞声,唤着狐狸精回楼。
“吃吧,小馋狗,胖胖的小馋狗。”
解决完狐狸精的晚饭问题,玉琼琚便换下衣服,为自己搭了脉,皱了皱眉,随即释然。
“算了,随缘吧。”
吃了治热症的药,简单洗了漱,玉琼琚懒懒的爬上床,蛄蛹进温暖的被窝睡起觉。
楼外,沈确咬着筷子,坐到李莲花木椅的扶手上,认真思索着,又怼了怼一边的方多病,说:“本以为你也是个狗脑子,谁想到你还有点为数不多的心眼子。”
方多病拍开沈确的手,嫌弃道:“我发现你们这群人真的做作,本就是我们的错,想了一下午如何道歉,一点实事也不去做,我做了,还要说我有心眼。难道就应该像你们这样等他把这件事揭过去才好?”
少年人总是口无遮拦了些,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也可能知道了也会如此去说。
沈确滞了一会,放下碗筷,用力揉了揉方多病的头发,郑重道:“谢谢你点醒了我,我以后打百川院的时候,尽量不打你。”
方多病被抓的不耐烦,本想骂几句,但想着骂上又没完没了的,也便放弃了。
笛飞声见几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给自己夹了个鸡腿,专注吃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如何将这件事两清了。
“善道长,阿玉今天的发是你给他束的吗?”
李莲花见楼里的人将帷幔放下,才移开视线。
善渊摇头:“他倔的很,不让我去叫你,非要自己起来梳洗换衣服。”
“嗯,束的挺好。”
他给玉琼琚束了八年的头发,这人总是吵着学不会,他也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为他束发。
现在想来,以这人一闻千悟的能力又怎么能连个简单的束发都学不会。
无非是想着用这个借口撒娇罢了。
“李施主,小道愚钝,对一句话有些许不解,说是‘好风景多的是,夕阳平常事,然而每天眼见的,永远不相似’,可否给些见解?”
善渊敲了敲桌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莲花。
思考片刻,李莲花便知善渊所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