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乐的神情有些惊讶,但抬眼?对上天上皎洁的月光,望见在沐浴在明月之下的老人。
他噗嗤一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花瓣,将它们悉心的收在怀中:“原来您早就知道了呀。”
云阳掌教没有作声,他转身跪坐在花丛中的木桌旁,将酒坛端起,倒在杯中,凑近鼻间,一脸的陶醉之相。
“世间万物,自有缘法。神奇之事千万,我也只是偶然窥见半分而已,不值得惊奇。”
“您不好奇吗?”
云阳掌教摇头:“自知各有缘法,便不再好奇。”
炎天乐倒是不同意他的看法:“但是我好奇,因为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既到此处,便代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云阳掌教伸手将命天剑握起,看着它现在的模样,眼中尽是欣慰:“剑因人而不凡,看来命天剑用的不错。”
炎天乐正要出声。
云阳掌教却痛饮一口继续说道:“既然剑都知因何而变,人就更不能忘了初衷。”
“初衷?”炎天乐喃喃着,“来到江湖的初衷?还是闯荡江湖的初衷?”
“这个就得你自己想了。”云阳掌教倒是喝的痛快,转眼就将升仙酒饮尽一坛,眼下正拿着另一坛在炎天乐面前晃悠,“小子,这个你还是回去慢慢想吧,先陪老朽我喝点。”
“不要。”
“为何?这酒可是人间绝品!”云阳掌教说着细品一口,做出一副果真是是世间绝品之相。
不过看炎天乐不为所动的神色,云阳掌教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和其他少年人不一样!”
“前辈也觉得我带队杀药人那件事做的太过了?”炎天乐问道。
“才不是!”云阳掌教长袖一挥:“老朽我虽然多年守在这阁中,不曾身入江湖,但是我知道少年意气!英气疏狂!世间千万,只有少年人才是敢说敢做。就像莫荚,花开花落本就不为了让人怀情。”
“那是为了什么?”
云阳听了大笑三声,一巴掌挥在炎天乐头上:“当然是为了酿酒了!”他说着将炎天乐面前的碗倒满,“来小子,陪老朽痛饮一杯!”
“那前辈,你来尝尝我的下酒菜!”
“那可不行!”
“那我就不喝!”
“诶!你这小子!看你吃的这么香,要不我也尝尝这什么酒鬼花生。”
两人对视一眼,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着炎天乐被辣的样子,云阳忍不住大笑:“小子!我这回知道你为什么不喝酒了!”
他说着伸出食指,炎天乐也伸出食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阳问道。
“我这是前辈的酒量!”
“胡说!老朽我可不止一口的量!”
炎天乐晃了晃脑袋摇头解释:“这可不是一口。”
“那这是?”
“一直喝!”
“废话!想当年我也是同你一样的少年英杰!”
“那前辈,趁着我还没醉,您要不给我讲讲逍遥阁十五年前发生的大乱吧。”
云阳一脸的无奈之相:“原来是问这个,我还以为你要我讲我年轻时的故事呢!不过,”他话音一转,“好酒,皓月!老朽今天心情好!索性就跟你这小子说说吧!”
地狱之内有一座山,名曰葬千山;地狱之外有一座城,名曰逍遥城。
逍遥城中有一座一阁在此,高山仰止的阁,名曰逍遥阁。
但鲜有人知逍遥阁中还有一座直入云霄,门却存与地底的阁楼,而那才是真正让人高山仰止的逍遥阁。
“我在这阁中守了五十年,一共就有两人舍得陪老朽喝酒,一个是你这小子,另一个是轩辕澈。还记得轩辕澈最后一次来这与我共饮还是二十年前呢。”
云阳掌教说着,将坛中最后的升仙酒倒在地上,酒水酒气洒在地上,飘在空中。云阳前辈对月而立,看着明月被薄雾笼罩,神情惆怅起来。
“轩辕澈也是一位鼎优秀的少年郎!”
“今日圣天君大婚,你我也去逍遥阁讨一杯喜酒喝喝呀!”
“那是必然的呀!圣天君轩辕澈日笙矛可是令江湖翻云覆雨的存在呀!”
“今日阁主大婚,可是江湖英雄齐聚一堂,听说就连东承国的太子炎之初都不远万里前来祝贺了。”
“那是必然的,不过二十岁的九品!不过二十二的骨穴!到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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