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炎天乐的退赛,本次武道大会最后一轮只有七个人参加。
分别是逍遥阁一门大弟子唐诀,司御付家付泽信,逍遥阁三门淮择,清风教少主何砚书,佛门普恩,逍遥阁二门毒医谷谷主姜所愿,以及碧云刹纪心水的同胞姐姐纪心月。
“哟!这不老炎吗?这么拉跨了,接着打呀!”顾得白一见一袭红衫款款而来的炎天乐,眉毛一挑阴阳怪气起来。
炎天乐也不干示弱,嘲笑道:“不敢和您比,您毕竟是第一个被淘汰的。”
顾得白一听,立刻挥起拳头:“你是不找揍呀!”
“你来呀,你来呀!”
看着身旁这两个追逐的身影,立在一旁的墨清和怀抱万醉剑只觉得有些吵闹:“呵,幼稚!”
“装模做样,你不也被淘汰了吗!”
“老顾,上!咬他!”
“咬他?炎天乐,我先咬你!”
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
“别说,小鬼你这火锅挺不错的呀。”墨清和夹起一片羊肉放进口中,咂咂嘴说道。
“那是!各位辛苦了!今天大师兄请客大家随便吃!”
炎天乐说着,看着翻腾的火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顾得白的筷子下抢到肉来。
还未等他放进嘴中,墨清和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放进了何砚书的碗中,气的炎天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今天正是最后一轮比赛的第一天,付泽信对阵佛门普恩惜败,使得他整晚都不在状态,没有抢到一片肉吃。
炎天乐,顾得白看他望锅独惆怅,直接抢过他的碗,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战果都夹给了付泽信。
大师兄开口说道:“普恩真是不好对付。”
付泽信,江醉对视一眼,一同点头。
这个普恩是定禅寺住持净慈大师的大弟子,为人极其死板,却勤奋的很,年纪轻轻便令不少江湖人夸目相看。佛门内功恰得其师相传,武功更是接近九品。
“何止是不好对付,那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江醉说罢,举杯对月,痛饮三大白。
想当初江醉铁扇对阵普恩,是半点甜头没讨到。他早就了解到佛门的内功极为深厚。因此手持铁扇率先发动进攻,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料削石如泥的铁扇,偏偏在他身上失了灵,竟没伤他一丝一毫,还被那念珠狠狠的甩了出去,差点生祭擂台,现在说来真是一阵心酸。
“他应该已经炼成金刚不坏的境界了。”
付泽信的司御战斧向来有“双斧并祭,四域昏黑”的美名,斧更是刚猛霸道武器的代表之一,尤其是司御战斧,那在炎天乐看来简直就是开挂的存在。
今日辰时,两人对立在擂台上,付泽信双手紧握战斧,十分警惕;普恩则是双手合十,轻念阿弥陀佛。
锣声响起,付泽信选择同江醉一样率先发起进攻,内力瞬间凝聚在战斧之上,使得斧子上的锋芒都寒冷的几分,战斧朝着普恩看去,那力度正可以石破天惊。
却不料,那和尚的眼睛突然瞪大,脖上的佛珠,直接到了他的手里,他猛地踏地,甩动念珠,直接抵挡住了司御战斧。
付泽信猛地回退,凝力,再次向普恩冲去。
黑暗只一瞬间便笼罩在了擂台上,这正是付泽信压箱底的九品功法。
他一斧对上念珠,一斧砍向普恩肩膀。
突然他感觉一阵酥麻瞬间顺着自己的手臂攀爬而上,那只手臂正是砍在普恩左肩上的右臂。
佛珠轻转,佛号轻唤,一股固若般钟,至纯至刚之气自普恩身上大放而出。将付泽信牢牢地困在其中。
付泽信大喊不妙,索性背水一战,将自己的全部内力都注入右手战斧之中,以左手为引,右手出击,强行破开了梵钟。迫使普恩受伤。
但还是无奈,惜败与普恩的佛门内功下。
看着大家失落的神情,姜所愿拍了拍手,说道:“即使普恩再强,阿唐他也定是有办法的,对吧阿唐!”
“我尽力。”唐诀说道。
华灯初上,恰是晚饭过后,出来闲逛的时间。逍遥城接道上的人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砚书兄,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的剑术可以呀!”炎天乐看着一直缩在角落里,不敢作声的何砚书说道。
一听见有人夸自己,何砚书瞬间涨红了脸,小声呢喃:“我只是侥幸,还是姜谷主更胜一筹。”
姜所愿同慕司恒对视了一眼:“不要谦虚了,清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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