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佳反应快,她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妇人挥过来的菜刀。
许老太吓得差点失言,余光瞧见角落里有根棍子,她跑过去拿起棍子,狠狠打在妇人头上。
这一棍,让妇人疼了几秒,与此同时,砍人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许佳佳趁此机会,抢了妇人手里的刀,随后一脚踢向妇人的肚子。
“啊——”杀猪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妇人痛苦的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隔壁刘老太听到声音匆匆跑来,看清妇人的模样,微微一愣:“佳佳都跟她家小子退婚了,她还来你家干啥?”
许老太冲过去对着宋母左右开弓,打累了,才回答刘老太的问题:“这个贱人拿刀砍佳佳。”
刘老太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天杀的,她怎么这么歹毒!幸好佳佳没事。”
许佳佳走过去,用绳子将人绑起来。
许建国得知许佳佳破了案,一到家就去炫耀。
有村民找到他,告诉他家里出事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来,看到是宋母,随即想到什么,他黑着脸,冷厉呵斥她:“你儿子杀了人,你不好好教育你儿子,竟跑到我家来撒野。
有你这样的母亲,宋然会变成那样,一点也不奇怪!”
宋母嘴里塞着破布,她目眦欲裂地朝许建国咆哮:“啊啊啊……”
我要杀了你们。
杀了你们。
许佳佳看向许建国:“爹,她杀人未遂,你去报案。”
许建国以为宋母只是来找茬,没想到竟还想杀人,他心里蔓延着浓浓的恐惧,紧张地看着许佳佳:“闺女,你,你没事吧?”
许佳佳摇头,但脸色很难看:“我没事,你去报案。”
许建国的眼睛像x光一样,在许佳佳身上检查一番,然后又看了下许老太,确定两人没受伤,才骑车去报案。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有些眼红的,这会不禁嘲笑起来。
“刚刚还在炫耀她闺女又破了案,这会可不就遭报复了!这人啊,还是低调一点好。”
李媒婆见不得别人说许家不好,她冷着脸,怼回去:“杀了人,不抓?那还要公安干啥?你不会以为公安是用来凑数的吧?”
“听说杀人会上瘾,他若是没被抓,肯定还会杀第二个。”
“妈呀,那人怎么会这样,以前来我们村,我见过他一次,看着挺斯文挺白净的一个人,没想到会杀人。”
“人不可貌相,他爹看着像杀人犯,像奸细吗?若不是公安查出来,谁会知道?”
“太可怕了!”
“……”
转眼十天过去。
宋然那边已有结果。
他被判死刑。
他娘杀人未遂,判了好几年。
被关的这段时间,宋然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的梦。
他整个人是崩溃的,眼神呆滞:“许佳佳明明嫁给了我,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错了,错了,这个世界错了……”
刘魁听到这些话,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旁边的许佳佳:“他不会是疯了吧?”
许佳佳冷冷看着近乎疯狂的宋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若她没穿书过来,原主就会嫁给他,同样也会死的很惨。
“你觉得呢?”
刘魁想起之前装疯的王波,立马摇头:“没疯,肯定没疯,就算疯,也是装疯。
这人啊,干坏事的时候,胆子比天还大,一抓进来,就怕死了。”
宋然听到许佳佳的声音,抬头看着她,眼里一片猩红,除了狠戾与阴暗没有一点一滴正常人的情绪:“许佳佳,你是我媳妇,你大义灭亲,你不得好死,不,不,不是这样的,你放了我,我娶你……”
宋然说的颠三倒四。
许佳佳却一个表情都没给他。
刘魁差点气笑:“宋然,你神经病啊,许佳佳已经结婚了,嫁的还是军人,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种话?”
许佳佳目不斜视地看着刘魁,淡淡说道:“你跟一个杀人犯,说这些干什么?”
这句话刺激到了宋然,他抓住铁栏,朝许佳佳撕心裂肺地嘶吼:“许佳佳,你是我媳妇,我不许你嫁给别人,离婚,离婚,贱人,给老子离婚!”
许佳佳走过去,一拳打在宋然鼻子上,鲜血从鼻孔里流出来,带着浓浓的腥味。
“闭嘴,声音难听死了!”
宋然仿佛不知道疼似的,他傻看着许佳佳几秒,然后又哭又笑:“哈哈哈……你不是她……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佳佳,原谅我好不好?”
许佳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身便离去,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宋然挨着铁栏,两只脚慢慢软下去,跪在地上:“佳佳,别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退婚的,求求你,求求你回头看看我。”
刘魁啧啧几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不过,你若不这样,我兄弟也娶不了媳妇,说到底,还是要谢谢你!”
这番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插进宋然的心脏,血光四溅。
许佳佳上班没多久,连续破了两个案件。
副局给她申请了奖励。
奖金二十块,工业票五张,还有一个搪瓷杯。
许佳佳带回奖励,许老太是又骄傲又担心,骄傲孙女能干,担心孙女再遇到宋然那样的母亲。
她轻叹一口气,叮嘱许佳佳:“乖孙,办案时,一定要小心,你的命最重要。”
许佳佳知道老太太担心什么,她搂着老太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奶,我知道的,我会小心的。”
这次许佳佳领了奖励,许建国没去炫耀了。
许老太瞥了他一眼:“怎么不去炫耀了?”
许建国摇头:“以后再也不炫耀了,要低调一点。”
许老太:“……”
许佳佳其实觉得像宋母那种的很少,不过,低调一点,确实要省很多麻烦。
……
东北的一个农场。
前书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他面色苍白,头发发白,比之前,老了差不多十岁。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冲进来一个疯子,他头发凌乱,眼睛浑浊,嘴角流着口水:“吃,要吃。”
话刚落下,他扑向前书记,对着他一顿乱啃。
“啊啊啊……走开,走开,疯子,疯子……”前书记人不舒服,没啥力,根本推不开疯子。
那疯子还以为他跟自己玩,笑得可开心了。
玩着玩着。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