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血流成河,流的不仅是从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流出的血,还有羂索气血上涌,从他缝合线上缓缓溢出的“脑淤血”。
但凡是换一个人站在羂索的位置,都能当场,心梗脑梗,羞愤至死。
但是羂索岂能是一般人?羂索那是拿脸皮当饭吃,披着别人壳子就能占据别人的生活,白嫖别人老公的奇男子。上千年磨练,早让他脸皮上的茧子都堪比铜墙铁壁。
不过是区区流产!
区区流产!
流产!
艹!
凭什么?!这群高专的学生脖子上面那个玩意是花洒吗他们?除了喷人什么都不会?他长得像是有流产这个先天性条件的人吗?
羂索越想越气,脑袋上的血和肠道里的血止不住地往外冒,上下齐齐喷血的样子看得胀相都甘拜下风。
这个出血量,一看就和加茂家有渊源。
高专的学生们发出了看喷泉表演一般的赞叹,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甚至想要给羂索扔两把捧花挥一下荧光棒。
一边的鬼灯也是受到了启发,恶趣味地觉得眼前这一幕十分具有地狱美感,改天应该在血池那边多加一个类似的雕塑。
羂索忍无可忍,脑海里闪过无数思绪,甚至动了直接舍弃现在这套壳子的念头。
可是转念一想,本来就没了夏油壳子,再没有真人的壳子,他想要世界回归曾经的混沌的计划,就很难实现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即便羂索已经痛到满头冷汗,呼吸都感觉造孽,他也在积极地思考如何处理掉源源不断往肠道里钻的似髻虫。
此等艰苦奋斗的精神,但凡去找个班上,这会儿大小也是个CEO了。
羂索毕竟是羂索,擅长计谋和推断。
他回忆自己受伤的过程,这些虫子全部都是从身后的那个部位进入的,所以他推断,虫子根本不会瞄准其他的位置!
羂索眼神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动手对自己和鏖地藏施展无为转变,封住了他们身后的屁股缝。
在白雪等人眼里,原本衣料下若隐若现的一道凹陷逐渐被填平,化整为零,鬼斧神工莫过于此。
羂索,成功把自己从羂?真人皮子?索,变成了羂?貔恘?索。
哎嘿,没有菊花,他到要看看似髻虫往哪里钻!
白雪拍了拍自家猫猫,有一点点跃跃欲试道,“五条老师,你说这会儿去摸摸羂索,能不能发财?”毕竟和貔貅是同类了。
五条悟:???
此等愿望,不能说不离谱。只能说,这就是刻在基因里质朴的本能。但,质朴归质朴,五条猫猫是绝对不会让白雪去摸的。
别说摸,猫猫这会儿不给羂索挠上一爪子,都算是理智的。
理智的猫猫抱着白雪往后退了几步,牢牢抱紧了自家小女朋友,坚决杜绝老婆去摸脏东西的可能性!
因此,羂索得以在五条悟白雪,和其他人的包围中继续秀自己的骚操作。
然而,得意并不能持久,羂索高估了似髻虫的智能。
似髻虫这种只有简单的直觉的生物,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羂索以为自己安全了,也只是他以为罢了。
找不到洞洞的似髻虫执拗地认为之前钻过的地方,就该是菊花的位置。既然如此,有什么可以阻碍虫虫?!
似髻虫快速旋转身体,两根弯钩像是钻头一样转出虚影,朝着羂索朝着认定的地方不断前进!
坚定!
执着!
勇敢虫虫不困难!
羂索:!!!
“啊!!!”
原本被困在地下发出的闷声哀嚎,得以重现天日,这声音,是五条悟和白雪都要为之一震的程度。
羂索的屁股,被似髻虫强行做了一场虫工手术,直接打穿到肠道。
人生就是要在没有路的地上走出属于自己的路,似髻虫无比贴切地践行了这一句话。
羂索:……
羂索真的开始怀疑,似髻虫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受五条悟等人控制的!不然,为什么?!他屁股都没有菊花了,似髻虫还是照着他的屁股钻?!
他觉得,公平点,可以去祸害一下那些高专的学生们了。
似髻虫: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霸总凝视.jpg
羂索:mmp!
羂索捂着自己再次喷血的屁股,用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再次寻找出路,他眼神阴恻恻地扫过周围的人,脑子里闪过一丝明悟,若有所思。
排除五条悟这个异类,他看见其他走来的高专人士都在衣服底下套上了白色的防护服。
从反光的程度,和高专等人行走间带起来的声音来看,应该是特殊纤维做成的防护服。而且,周围的虫子并不是直接不再攻击高专的学生们,而是用钩子试探一下纤维之后才放弃……
羂索明白了!
这个地狱里的诡异虫子,破不开那些纤维做的衣服!
“你们这群卑鄙的小人!”
羂索阴恻恻地笑了,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最终停在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绝和阴险之中,“我已经看出来了,那些纤维防护服就是你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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