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母亲肚子里面的孩子诞生了。那是我为家族留下的下一个祭品,也是下一个“我”。十八年后,他会同样成为祭司。 ――《祭祀》】
服部平次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上寒冷。
他睁开眼,发现原本人数众多的房间里面没有一个人,只剩下孤零零的他在地板上坐着,全身上下像是尸体躺板板一样的僵硬。
然后他便从岩井仁美小姐口中得知案子已经破了,破案的人是他,而且他还有了特别的称号――“沉睡的服部”。
‘这不是和沉睡的小五郎一样了嘛。’
服部平次深吸一口气,然后在路过第四遍大庭叶藏房间门口后,终于抓住了出门的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拿着门把,避开了服部平次哀怨的眼睛,“那个,你醒了啊。”
“是啊,我还没死。”服部平次露出一口白牙,“柯南有没有听我的推理啊,我可是触碰到了毛领侦探的境界呢。”
“那是形势所迫、事出有因……”江户川柯南急中生智、转移话题,“对了,安室先生在起居室里面,利用坏掉的手机零件和收音机简易地组装了一个发信器,现在我们只要等待警察到达就好了!”
户石研人摔手机可是真摔啊,他连自己的手机都不放过,导致全成为了废铁。
“想不到安室先生还有这一手!”服部平次眼疾手快,把溜到门边快要离开的江户川柯南一手抓住,“若不是你将我麻醉,我也不会那么肯定。”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这可是福尔摩斯说的啊。”
他拎着江户川柯南,朝里面坐着的大庭叶藏问去,“叶藏,你想不想知道柯南的秘密?”
大庭叶藏让服部平次进来后,才缓缓开口,“服部同学是想说柯南的哪个秘密?”
服部平次卡壳,看向江户川柯南的眼神里面透着打量,‘想不到你秘密还多啊。’
江户川柯南脑袋都大了,他连忙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叶藏你就别逗服部了!”
“好吧。”大庭叶藏遗憾收回视线,“若服部同学想说柯南是工藤同学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服部平次and工藤新一:‘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两位应该有话要聊吧。”大庭叶藏起身把房间留给两位侦探,“预计早上八点左右警察就到了,你们可别聊太晚。”
他甚至贴心地把房间门锁上,希望里面两位好好谈一谈。
‘这样说来――’大庭叶藏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这件事加上了未来的行程表,‘等冲矢昴回来,也把他和安室透锁在同一个房间吧。’
‘就叫不说真话无法离开房好了。’
……
“叶藏!”
麦车洛武旅店里,案件凶手正被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用专业的手法牢牢绑住了桌脚,他离旅店大门只有仅仅的7步之遥,但那短短地距离如同远在天边。
尤其是因为绳子短了的缘故,那两个小鬼绑地一点都不符合正常的人体,让他一点也挣脱不开,而且很疼。
户石研人试图用自己骨头错位的手臂尝试松动绳子,他太过专注,连那急促的脚步声走近了才发现。
‘警察!他们怎么会那么快来了!’
心里想要逃跑的户石研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但眼前的这位警察眼里压根没有他,那人喊着“叶藏”就急冲冲地路过他走远了。
户石研人在地上蛄涌了一下,脸上满是茫然,‘我……才是凶手吧!’
‘大庭叶藏是受害者啊!那个破警察不会是要去抓大庭君吧!’
破警察――松田阵平是飙着车来的,他将警报器往车顶一放,一路畅通无阻,根本没有人敢拦他。
也就导致他比叶藏预计警察到达时间足足快了十五分钟。
但他第一个找到的并不是大庭叶藏,反而是从起居室里面出来的安室透。
“松田,我有事要问你。”
“zero、不,安室先生。”松田阵平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步步朝安室透逼近,“好巧,我也有要事要问你。”
在下个瞬间,他们两人同时开口。
“有关叶藏老板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知道多少叶藏的事了?”
两人僵持了一下,最后还是松田阵平开了口,“我和他确实曾经认识,但那是我和他的秘密,若你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啊――叶藏老板的员工安室先生。”
大庭叶藏的过去并不美好,若是可以,松田阵平宁愿大庭叶藏永远遗忘那名为“太宰治”的过去,永远不要提起。
松田阵平在靠近安室透的一瞬间,一把抓住了安室透的领带,把人拉向了自己,“现在,该我提问了。”
“安室先生,你看见了吧,是叶藏自愿把凶手引向了自己。”
“我正是想问这点,叶藏老板他――”
但没等安室透把话说完,他就看到松田阵平向他举起了拳头,“我把人交给你的时候,你说好要保护他的!”
安室透握住了松田阵平的拳头,皱眉看向松田阵平,“别打脸,叶藏老板会看出来。”
松田阵平对大庭叶藏有着不正常的紧张感,这点结论在安室透见到松田阵平时便看出来了。
他对大庭叶藏,像是在保护一个满是碎片拼起的花瓶那般小心翼翼。
安室透从未见过那样的松田,想要保护却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像恶龙一样守在一旁。
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松田阵平明知道他或许有不可说的秘密来到大庭叶藏身边,也要拜托他“保护”大庭叶藏。
因为大庭叶藏本身啊,就是一把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利刃,稍不留意,就会将自己划的遍体鳞伤。
“松田,叶藏老板的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是这样吧。”
……
被安室透和松田阵平谈起的大庭叶藏此刻就站在起居室的门口,他看着里面两人精彩的打斗,摘下了耳边的窃听装置。
一会儿里面的两位又要上演无事发生的场景,在他的面前一边使劲互戳对方藏在衣服下面的伤口,一边面上装着相处融洽。
他走下楼,从厨房端了碗白粥,蹲在了一楼不停在原地蛄涌的户石研人旁边。
“大庭,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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