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低垂着眼帘,复杂的神色藏入眼底,轻声道:“嗯,我妈她能听得进去小姨说的话,所以你不用担心,好好安心养伤。”
言罢,轻柔的推了推她的肩膀,柔声哄道:“先躺下好不好。”
温灼灼轻轻摇摇头,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闷闷道:“再抱一会。”
“夭夭,要是有发生什么事跟我说好不好,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了,你现在有我了,可以跟我倾诉的,我来做你最忠诚的倾听者。”
秦夭夭缓缓闭上双眼,沉默不语,她不想让她听那些糟心事。
扣扣扣
“咳,两位打扰一下。”钱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温灼灼放开了秦夭夭,看向门口,现在门已经大开,钱琳,许文敏,严凌她们都来了。
温灼灼看着她们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钱琳提着水果进来道:“这问的废话,当然是来看你这个伤者的啊。”
温灼灼瞥了她一眼,毫无感情道谢:“哦,我谢谢你。”
许文敏走过来,递给温灼灼几张写满字的纸张道:“喏,这是这两天上课的内容,给你抄了一份笔记。”
温灼灼接过来,摊开纸张,目光接触到纸张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忍不住惊呼道:“这么多!”
钱琳一副感同身受道:“对,请默哀。”
严凌视线接触到秦夭夭冷淡的眼神,如锋芒在背,脸色瞬间发白,快速低垂下头企图想要躲开她的眼神,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着,紧握着拳头,手心冷汗直冒,紧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这是知道了吗?
温灼灼看着手里的笔记,头皮有些发麻,默默的折叠好放一边,抬起头来,目光触及秦夭夭好像在看什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在看严凌...
温灼灼目光在严凌身上停留几秒,眼里有些许疑惑,严凌她...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目光转回秦夭夭身上,发现秦夭夭还在看着严凌,皱了一下眉,开口问道:“夭夭,你怎么一直看着严凌?”
仔细听可以听出她的话语里带些醋意,她还没有见过秦夭夭盯着一个人看这么长时间的。
秦夭夭淡淡的把目光收回来,开口道:“没...”
严凌害怕她说出什么来,提高声量着急打断她的话:“秦小姐,我有事想要跟你单独说。”
钱琳,许文敏齐刷刷的看向严凌,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严凌说话这么大声的。
温灼灼看看秦夭夭又看看严凌,有话要单独说,是什么她不能听的,她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温灼灼看严凌的眼神带着一丝紧张和警觉,开口道:“凌凌,你有什么话跟夭夭说的就直说吧。”
秦夭夭只是冷淡的看着严凌,声音有些冷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要不是严凌过来她面前晃悠,她都忘了于靖绑架她的事她也有参与。
严凌抿了抿唇,目光哀求的看向秦夭夭,卑微道:“是我有话跟您说,就一会,不耽误您太多的时间,您可以跟我出去一趟吗?就耽搁您一小会的。”
秦夭夭目光冷冷的看向她,声音冷且慢道:“跟你出去一趟?你还...”
严凌又突然拔高声量打断秦夭夭的话,哀求道:“秦小姐 ! 您不想出去也行,也可以在这里的,我真的有急事跟您说。”
话落又乞求的看向许文敏,钱琳,温灼灼她们,道:“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我跟秦小姐单独说些事。”
钱琳和许文敏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知道严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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