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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明白。
良久之后,他慢慢的开口,声音飘忽,带着十分隐晦的试探。
“我听说,我曾经害了你很多,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还多次让你受伤,你恨我吗?”
向挽歌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傅承勋:“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了?”
傅承勋嘴角挂着不深不浅的笑:“想到也就问了,怎么,不方便说吗?不方便说就算了。”
看傅承勋似乎真的只是随便问问的态度,向挽歌犹豫了一下。
“你想多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只是,那始终是她心里的一道伤,之所以不怎么想要提,终究还是觉得,有些痛,心里知道就够了,没有必要再一次提出来。
“在刚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我的确是恨过你,我甚至在想,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这一切,随着你那天帮我拦下车祸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两清了,我不恨你了,从前往事,我也放下了。”
“放下了的意思是?”傅承勋有些急切的追问。
向挽歌也看出了傅承勋的不对劲,再次醒过来的傅承勋,似乎对她们以前的事情有些格外的关心了。
但是奇怪归奇怪,傅承勋如今记不得从前的事情。
所以,她仅仅是当傅承勋好奇。
“放下了的意思是,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傅承勋,你可以不必对我愧疚了。”
“那我曾经对你的那些伤害呢?”
提及那些过去的伤害,向挽歌慢慢的将目光看向病房的窗外。
“傅承勋,那些过去的伤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但是,同样的,我也没有忘记我是如何艰难的才活下来的。你现在记不得以前的那些事情了,所以,你还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傅承勋,如果你记得以前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决定。”
傅承勋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如果他没有失忆,他很清楚她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是一个爱了就是爱了,恨了就真的恨了,说放下了就是真的放下了的人。
向挽歌没有在傅承勋的病房里面待太久。
傅承勋刚醒过来,不能说太久的话,他需要休息。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从位置上站起来,向挽歌脸上带着温暖的笑。
看到傅承勋点了点头后,向挽歌方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可是,还未走到病房门口,身后就传来了傅承勋低低的声音:“如果,如果我好了,你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向挽歌回眸,眼底有复杂的光闪过。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也在看着她的傅承勋。
沉默了许久,向挽歌还是回答了傅承勋的这个问题。
“傅承勋,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们之间都有太多的东西,我放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跟你重新开始,因为我不是一个愿意勉强的人,更何况,我无比清楚,那样做,只会让你我都痛苦。”
傅承勋慢慢的点了点头,像是得到了一个自己执着已久的答案,可是出口的话确实那般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