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这应该叫蛊虫卵。
“娘、江叔,不会有错的,就算封一横不是舞毒,也定与舞毒脱不了干系!”燕容潋绷着脸蛋替他们做下判断。
柳轻絮直起身,冲门外喝道,“传本王妃命令,封了长安坊,捉拿封一横!”
江九看了看外面,金奇卫身影晃动,很快领命离去。
他道,“王妃,商会之地已选妥,王爷今日去视察了,不如差人把王爷叫回来吧?”
柳轻絮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办。
见儿子还在地上检查凤粟草,她又蹲下,问道,“潋儿,还有何发现吗?”
“娘,这凤粟草中不止一只蛊虫卵,还好几只呢!以前听二堂兄说过,炼制蛊虫需要很苛刻的条件,所以炼制一只蛊虫很是不易。可你瞧这些,蛊虫不但下了卵,而且还如此之多,是不是说明舞毒的手段大有长进?”燕容潋头也没抬,专注地盯着地上的白帕子,被他找到的虫卵都放在帕子上。
柳轻絮看了看帕子上的微小东西,又看了看儿子那无比专注的神情,心里不由得感叹。她这儿子是没生对时代,就他这份超比常人沉稳的性子和聪明劲儿,要是生在科技时代,不知道会有多优秀。
“潋儿,这些东西你要玩吗?”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娘,这些我能玩吗?”燕容潋抬起头,漆黑的眼仁儿定定地看着她。
柳轻絮忍不住失笑,“当然能!只要你不学坏,你做什么娘都支持你!”
燕容潋罕见的裂开嘴角。
柳轻絮突然发现,儿子竟然缺了一颗门牙!
她赶紧低下头,凑近儿子嘴巴,意图扳他的嘴,“哎呦,什么时候掉的牙,娘竟然才发现!快给娘看看!”
燕容潋精致的小脸突然变得通红,捂住嘴说什么也不给她看。
“干什么呢,娘就看看,又不会笑话你!”话是这么说,可柳轻絮脸上都快笑裂了。
燕容潋把地上的白帕裹好收进怀里,直接一蹦跳到门口,捂着嘴的他还不忘绷着小脸说道,“娘,虫卵我已取完,噬心莲和凤粟草可以用了。没事的话孩儿就回房了。”
柳轻絮瞧着他逃也似的离开,只觉得无比好笑。
她从地上拾起装着噬心莲和凤粟草的匣子,脸上的笑渐渐被怒火取代。
……
本以为发现得及时,抓捕封一横根本不是难事,何况柳轻絮直接下令让金奇卫动手。
可没想到,金奇卫竟然扑空了!
还是在监视着长安坊的情况下扑空了!
面对一屋子人,江小七禀道,“前几日金奇卫便暗中监视着长安坊,今日王妃下令,金奇卫第一时间前去拿人,但封一横进了长安坊后便失踪了。已审过长安坊的伙计,但谁都不知道封一横踪迹。属下也带人搜查过,没有发现任何密道。”
正在这时,候在门口的景胜禀道,“王爷,洛莲姑娘来了,她说有关于封一横的事想向您禀报。”
正座上,燕巳渊眉眼锋利冷硬,直直的射向门外。
“进来!”
洛莲迈着优雅的小莲步,婀娜的进入众人视线。
站在厅房中央的她并没急着禀报事情,而是先对着在场的人挨个行礼。
柳轻絮看得真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幸好早知道她底细,不然还以为是哪个世家出来的闺阁小姐呢!
这女人,以为学大家闺秀那一套就能融入他们吗?她不但想得有些多,还想得有些美!
“洛姑娘前来所谓何事?”燕巳渊冷声问道。对于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女人,他的厌恶感可丝毫不输自家女人。
“禀王爷,洛莲前两日在花园同封一横偶遇,当时觉得他甚是眼熟,可一时没想起在何处曾与他见过。今日听说王爷要逮捕他,洛莲突然想起来,他是月炎宗的人,曾经八大宗宗主汇聚五蕴上,洛莲见过他。彼此大家都年幼,她跟在月炎宗宗主身边,听人介绍他好像是月炎宗宗主所收的义子。”
她形态有些矫揉造作,但言语还是比较认真严肃。
燕巳渊又问,“那是多久的事?”
“回王爷,已经十余年了。”洛莲回道,怕他不信似的,她接着又补充,“虽说过去十余年,当初我们都是孩童,可是洛莲敢确定,不会认错的。”
“你还知道多少?比如封一横有何能耐?”
“回王爷,洛莲就幼时见过他一次,往后再也没见过他,也没再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所以他有何能耐,洛莲也不知。不过洛莲可让乾星宗的人去打听一番,兴许能帮王爷尽早抓到他。”
“不必了。”燕巳渊面无表情地拒道。
洛莲悻悻地垂下头。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失落,柳轻絮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别人虚伪,但生怕被人看穿说穿。可这女人呢,虚假得一点都不掩饰,矫揉造作得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洛莲姑娘,若没别的事你便下去吧,我和王爷还有些事需要探讨,对于你提供的消息,改日我们再答谢你。”
“……是。”洛莲毕恭毕敬的福身应道。
然后婀娜的身姿带着一身失落的气息离开了众人视线。
对于她前来的目的,只要脑子不傻,都看得出来。
她不过就是想融入到他们之中……
只是她给的消息于燕巳渊他们而言无足轻重,说好听点就是她诚意不够,说难听点便是他们看不上。
“本王决定去一趟荆塞阜,顺便同西宁王会合。宅院的事暂时交给江九,商会的事由容熙负责。”燕巳渊突然起身做下安排。
“小皇叔,我也要去!”瞿敏彤忍不住激动。
“嗯。”燕巳渊冲她点了点头。
柳轻絮抿着唇没说话,而且反常的垂视着地面听他安排。
其他人也无异议。
当天下午,他们夫妻便带着瞿敏彤和乔平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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