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光荣的部落战士,卡兹加尔和他的手下们当然不愿意就此停手。
另一边,作为一个自认比部落还要光荣的联盟的战士,弗里曼此刻内心的想法与卡兹加尔是完全相同的。
不过这里毕竟是风险湾,是地精的地盘。而如今也不是远征军刚刚登陆诺森德、把风险投资公司当做共同的敌人暴打的那个时候了。来自高层的谈判成果得来不易,作为底层军官,这点面子多少还是要给的。
于是,人类与兽人的指挥官互相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后一个带领士兵们向后退了十几步,另一个则在命令手下暂停前进的同时还要求艾莉希娅停止进一步攻击。
“你最好尽快把话说完。”弗里曼说。
“很好,很好,早这样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个叫提里奥·弗丁的人类老头儿那里你们就能客客气气的,在别的地方一言不合就要打个你死我活呢?”
“哼……说重点,地精。我可不会一直保持这样的耐心”卡兹加尔说。
“好吧!我的提议很简单!”地精头领伸手指向娜乌卡:“那个女……兽人,你叫什么名字?”
“娜乌卡。”被指的人回答。
“好,那么卡兹加尔先生,你知道这个娜乌卡是什么人吗?”
“从阿格玛之锤来的信使,途中被联盟g……被联盟绑架了。你不相信吗?”
“很好,现在信息对上了。弗里曼先生,您说这是你们联盟的逃犯,不过现在来看,你们似乎抓错了人……我必须提醒你们一下,根据三方达成的协议,任何一方都不能在风险湾的管辖范围内擅自采取敌对行为——嗯?”
这名地精说着说着,突然抖了抖耳朵,扭头朝身后看去。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上去似乎有些疑惑。
“但这个兽人根本不是信使,而是间谍!”弗里曼争辩道,“另外,我们是在风险湾外不远处的森林中抓到她的,那里可不归你们管!”
“非也,风险湾的城区以外两公里都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你该仔细看看最近更新过的协议了,先生。”地精头领否定了弗里曼的说法,随后又问向娜乌卡:“至于这个女兽人的身份问题……我听说部落的信使都有自己的身份证明,你有那样的东西吗?”
“我并非专业的信使,而是被特别指定的,所以没有证明。”娜乌卡回答。
“那么你要送的信件呢?”
“我……”娜乌卡欲言又止,“总之,不在身上。”
“那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小姑娘。”
就在此时,纳兹戈林突然开口:“我可以作证。”
“我是来自征服堡的纳兹戈林中士,不久前,这名信使曾骑着一头座狼曾经到过征服堡。她自称从龙骨荒野来,前往风险湾。我还见过她手中印有部落标志的信封。”
“既然如此,她的信封与座狼又在哪里呢?”地精追问。
四周顿时陷入了寂静。纳兹戈林盯着娜乌卡,看着后者努力忍住不把秘密泄露出来的难过表情,决定帮她一把。
“你把它们藏起来了,对吗?”
听到这句话,娜乌卡猛地睁大了眼睛,用那双湖蓝色的瞳仁注视了纳兹戈林好一会儿。
“长官,这是军事机密,怎么能对外人——”
“由我先开口,你就不算泄密。”纳兹戈林不置可否地回答,“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在这半是劝导、半是命令的口吻下,娜乌卡总算是开口了:
“我在距离风险湾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踏进了联盟的陷阱。他们杀死了我的座狼,并把我装在一口麻袋里,带进了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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