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完把脖子凑过去,说:“要杀就赶紧杀,不杀就马上滚!”
她咬牙切齿:“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我定要陈洛洛为我女儿陪葬!”
韩非沉一把将她推下地,愤怒离开。
他真是疯了,刚才她甩他耳光、骂他的时候,他竟然有些……高兴。
他一定疯了。
陈眠在小七的帮助下回到床陷入了沉思。
她刚才对他又打又骂,还放言要杀了陈洛洛,韩非沉却没报复她,更没有继续用言语羞辱,为什么?
小七不解地问:“少夫人,你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不解释?少夫人你解释呀!你解释清楚少爷肯定不会再生气的!”
陈眠笑了:“小七,韩非沉认定的真相才是真相,别的,都是谎言。”
小七哭了:“少夫人,你真可怜呜呜呜呜……”
王医生拿着药箱进来,把只会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挤一边去,说:“少夫人,你脸肿了,我给你上点药。”
上完药,王茹医生问陈眠的胸还胀不胀奶,要不要喝戒奶药,陈眠摆摆手,让王茹和小七都出去。
她奶水充足,每天都会用手挤出来,所以奶腺不会这么容易堵住,她不能喝断奶药,因为,这是女儿来过这世上的唯一的证据。
喝了杯牛奶,陈眠很快睡着,在梦里,她又看到了女儿。
女儿瘦巴巴的,小嘴委屈地瘪着,看着她喊:妈妈我饿……
“宝宝!”
陈眠大叫一声,哭着醒来。
空气中有香烟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熟悉的气息,陈眠把眼泪抹掉,低声喊了声小七。
小七进来,看看站了好一会的韩非沉,又看看在床上浑然不知的陈眠,忍不住提醒陈眠:“少夫人,少爷来了。”
跟在她身后的王茹真想捂她嘴。
失去视觉的人,其他的感知能力比正常人敏锐多了,少夫人早就知道少爷来了,她不出声,就是想把少爷当空气!
小七这个白目的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眠哦了声,让小七和王茹都出去,问:“韩少有事请直说。”
“戒奶药的事我会重新调查,如果证明与你无关,我会向你道歉,但如果——”
“无所谓。”陈眠打断,“你查也好不查也罢,都跟我没关系。”
她披衣,赤脚下床,雪白的脚掌落在地板上,走动之间,脚踝处的脚链子发出细碎的声音。
韩非沉的目光定在她雪白的双脚上久久不能移去,最后差点忘记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连忙说回正事:“我一定会查,不是你做的,我也不会冤枉你。但是陈眠你听好,别再对我使苦肉计,你不是洛洛,你就是流干身上的血,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韩非沉拂袖而去。
转头却派人给她房间铺上名贵的地毯。
陈眠也不客气,铺地毯的人刚走,她立即让小七把地毯拿到楼外烧了。
名贵的地毯最终化为一堆废灰,很快被小七扫进了垃圾桶。
韩非沉听到消息,放下手中的笔,良久,嘴角露出了一抹莫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