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一愣,这个计划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玄鸣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嘴角带着玩味,“看来,你也并没有考虑好。这样吧,我回去再仔细想想,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实在不行和你的太太本人商量一下,家和万事兴,我到不到行知娱乐是小事,你们俩闹崩了,得多少影迷痛哭流涕啊。”
“那,好吧。我可以知道你要对秦桑下手的原因吗?难道你还记得当年的事,当年……”
“打住,我对当年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就事论事,收购她的公司对行知娱乐的发展有利。而且,秦桑的公司有段舒的股份,我对段舒有仇,逮着机会就会报。就这么简单。”
焦阳先是愕然,随后一笑。
“你变化还真是大啊。以前你善良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千万别活在以前的刻板印象当中。我现在就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嗯,我了解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行。说完了正事,我们聊点别的。”
焦阳喝了口茶,觉得对面的女人又强势又有意思,竟然比当年的辛夷还多了几分欣赏。
“你想聊什么?”
“焦阳,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吗”
“只要我能回答。”\t
“我说了,我查了你所有相关资料,当然也包括当年的事情,秦桑害你,你为什么还跟她结婚了?”
“她能害我,是我爱她给她机会。既然我爱她,我就要和她在一起。现在不是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嘛,不忘初心。她是我的初心。”
玄鸣笑着点点头,“谁说戏子无情,你就是个情种。”
焦阳皱了皱眉,“戏子这个称呼让人不舒服。”
“抱歉,我无意冒犯,就是说你们入戏太深的意思。”
“嗯,我明白。情种我算不上。方少才是。”
“别当他的说客,只会给他减分。”
“既然都开始打分了,就说明他有机会对吧?”
“一点没有。还有就算我决定进入行知娱乐,也请记住,辛夷死了,我是玄鸣,我说话刻薄,办事狡诈,不要动不动跟我打感情牌。如果你受不了这一点,也请三思。”
焦阳笑着回答,“方少都能受得了,我怕什么,毕竟正牌老板是他。”
玄鸣耸耸肩,提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我还有个疑问,方少和那个苏米到底什么关系?”
焦阳这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并不关心我和秦桑的事情,你其实最想问的是苏米和方少的关系,对吧?
“既然看出来了,那么就请告诉我答案吧。”
“玄鸣,你现在……,嗯,怎么说呢?”
焦阳合适选择措辞,“你现在真是咄咄逼人啊!”
“我时间有限,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最做有意义的事情。咄咄逼人是为了提高效率。”
“时间有限?”焦阳疑惑,“我不明白,你急着干嘛吗?”
玄鸣愣了一下,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我就是一个比喻。”
“那好,既然你现在是急脾气,我就长话短说,方少和苏米,对外是情侣关系,对内,据我所知,是苏米的一厢情愿。”
“上床了吗?”
“啊?”焦阳一愣,“玄鸣,你问话太直接了。”
“我说过了,直接点节省彼此时间。”
“你吃醋?”焦阳试探地问。
“开玩笑,我吃哪门子醋。如果上了床,我要提醒方逸行做好措施,我不想给我儿子增加兄弟姐妹。”
“哦……,可以理解。不过这种问题,你还是直接跟他说比较好。据我所知,这么多年,往他床上爬的女人无数,没听说谁成功了。据说辛夷当时说过一句话,方逸行的床上除了她不能躺别的女人。所以,每次有女人试图潜规则他,最后都是连床待人一起被扔了出去。”
“呵,还真是个情圣。”玄鸣低头。
焦阳看不清她目光中的情绪,但从语调中听出来了某种赞许的成分。
“还有什么关于方少的问题吗?我一定如实相告。”
“没了,既然你已经是行知娱乐的合伙人,那请替我转告苏米,我这个人独断的很,眼里揉不了沙子,她跟方逸行怎么搞都行,但别跟我对着干,之前在x市我亲自警告过她了,就怕她年纪小,忘性就大,烦劳再跟她打声招呼,焦天王你也自己权衡一下,我和苏米、秦桑,三个女人一台戏,说不定会打起来。”
焦阳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说过了,方少都不在意,我更没有关系了。他是大神,出了事,他摆平。”
“那就好。哦,对了,下次这种事情可以让方逸行自己找我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让你当说客,ceo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一个合伙人能说了算的,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我跟方逸行除了儿子,也可以谈工作,只要他别把我当成低能白痴就行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找你当说客,我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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