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走是偶然事件,这个事情被程朗知道了,林董又从程朗那里知道了,然后利用了这件事情害了你。即使秦桑指使杜少磊拿了我的手机,也绝不会是要加害你。”
辛夷抓住方逸行的手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流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那么恨程朗?”
方逸行摸着她的头说,“不能,辛夷,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更何况,真正的真相只有程朗知道,我不想背着他妄自猜测。”
看着辛夷低着头轻轻地抽泣。方逸行心疼的把小女人又搂紧了些,他知道她还是忘不了失去的那个孩子。
“是我不好,这些事情应该早跟你说的,我要是早说了,你就不会被别人迷惑了。但是你做的很好,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解释,没有乱跑,也没有乱问其他人,我很高兴。”
“方老师,你还有什么没对我说的,你一次性都说了吧。我真的受不了这种突然而至的真相。我的功力不够,我真怕哪天自己就做了错误的判断。”
方逸行略显尴尬,“这个,你真的要容我好好想想。我作恶多端,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呀。”
辛夷气恼地用力咬了下他的下巴,“那你就给我好好想想,我们有一辈子呢,我有都是时间听你忏悔。”
“好吧,我先忏悔一件。”
“说。”
“下次就算发烧到失明,做梦到失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上我的床,我的身边只能你睡。”
辛夷破涕为笑,满意地点点头,“明天我就去换床。我不睡别的女人睡过的床。”
“哇,你一向很会过日子啊,这次怎么会这么大手笔。”
“再抠门再财迷也是有底线的。床第之事是大事,绝对不能马虎。”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自己去看看,是不是已经换过了。”
“真的?我都没注意。”
辛夷喝的晕晕乎乎地跑过去,掀开所有的床品一看,果然,是一张崭新的一摸一样的床。
“方老师?”
“怎么了?”
辛夷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然后眼珠一转问,“旧床你怎么处理的?”
方逸行扶额一叹,“你还能更财迷。”说着拿出支票,“这是旧床卖掉的钱,拿着吧。”
辛夷乐颠颠地跑过来拿支票,被方逸行一把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你要干嘛?”辛夷嘟起嘴问。
“写支票的时候不小心多写个了零,你就用别的方式补偿吧。”
辛夷扑腾脚,“不行,我还生气呢。”
“那说明你还不够醉,我要让你醉一醉。”
“唔唔唔,不要,你太坏了,我不要。”
方逸行咬着她下面的半片嘴唇,笑的促狭,“我哪儿坏了,是你说的,我是你最大的工作,你要好好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我,唔唔唔……”
夜里9点多,小女人就又困又累在他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方逸行的手机被摔坏,不知道其他几个等着为他庆祝的兄弟们都担心坏了。
于是乎,当门铃响起来,方逸行裸着上身去开门的时候。
徐谦第一个捂上了尚盈盈的眼睛,“妈的,老四,你快去把衣服穿上去。”
李落则大大方方地看了个够,回头对自己的丈夫阚知说,“哥哥,你要加强锻炼了。老四这腹肌可是比你的精彩多了。”
阚知无奈地摇头,也跟着徐谦喊“我说老四,快去把衣服穿上。”
方逸行没想到他们会集体找上门,还自带酒水和吃食,不能不说是惊喜。
笑得无比惬意地回房间换了衣服,那几个人已经熟门熟路地到后院的椅子上坐着了。
“辛夷呢?”尚盈盈依偎在徐谦的怀里,一边喝啤酒一边问。
“睡着呢。刚刚叫她,哼哼了两声又睡着了。”
“那不行,我这个二嫂好不容易来一趟,明天就回香港了,说什么她也得出来见一见我啊。”李落是个人精一般的人物,有女版徐谦之称,也是嘴上不饶人的主。
“再让她睡一会,她哭累了。”方逸行拿出几瓶上好的红酒醒好,给每个人倒上。
“你又做了什么,把小孩给惹哭了,我可听阚知说,你们俩没少折腾。”
方逸行晃动酒杯回答,“她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秦桑?”
“你肯定是说没有喽!”
方逸行笑笑没回答。
“难道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你们当年可是爱的惊天地泣鬼神啊,你去美国读书不就为了她吗?后来怎么又没在一起?”
方逸行朝卧室望了望,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