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行用手扳过她的下巴,“怎么?你这是吃醋了?”
辛夷索性把整个身子转过来,看着他说,“不是吃醋,是吃惊。我已经分不清这娱乐圈的真真假假了。”
方逸行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两枚婚戒紧挨着,“只要这个是真的就行。明天去领证?”
辛夷欢快地说,“好啊。我现在就去找户口本。”说着就蹦蹦跳跳地进了衣帽间翻皮箱。
“方老师,那个钻戒是不是很值钱啊。”
方逸行坐到通往庭院的落地窗前,听小女人从房间里大声喊,笑着拿起支票,写了个数字。
很快辛夷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跑过来,扑到他的肩膀上,用下巴在他的脖子上蹭啊蹭。
方逸行把支票递过去,辛夷接过一看直咋舌,“给了我这么一大笔钱啊?干嘛,要包养我。”
“你不是问我钻戒多少钱吗?就是这个数字,给你折现了。我们俩只要有你买的这对婚戒就够了。”
辛夷笑嘻嘻地收起支票,“这个买卖划算。等着,我把这笔钱攒好,以后给你买礼物用。”
“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辛夷不理他的抱怨,突然跳起来问,“糟糕,不是说好和维哥他们去喝酒吗?”
“不去,刚刚求完婚,没功夫搭理他们。”
“哦”。辛夷本来以为可以接机喝两杯,然后装作醉酒跟方逸行亲热亲热,这下计划泡汤了。很不情愿地说,“那我们要干嘛?赏月吗?”
方逸行拍拍她的头,眼角带着笑,“就那么馋酒?”
辛夷揉揉鼻子,小声嘟囔,“馋的也不光是酒。”
方逸行促狭地看她,“那还有什么?”
辛夷把脸别过一侧,红着脸说,“还有肉,29岁的老鲜肉。”
方逸行哈哈大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然后突然俯身,吻住了小女人。
辛夷瞬间感到口腔里有一股干裂清香的液体弥漫开来,流进了自己的喉咙,瞬间乱了心神。
“方老师,这是酒。”
方逸行的鼻息扑在辛夷的脸上,让她意乱情迷。
“是你最喜欢的花雕。我从嚣爷那里要来的。”
辛夷被他压在身下,气息慌乱地问,“你不是说我不能喝酒吗?”
“庄爷爷说了,只要适度,可以为之。”
“这就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
“对。”说完方逸行独饮一杯,又吻着喂给了辛夷。
辛夷的身体开始酥麻,“那第二个问题呢?”
方逸行含着她的耳垂回答,“第二个问题啊,我问他肉吃不吃得。庄爷爷说,可以。”
“方老师,你……就为了这两件事特意把庄爷爷请到s市?”
“这两件是最重要的事,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你难道不是吗,我的小女孩。”说完热吻就一路下来,开始攻城略地。
辛夷紧紧和他十指相扣,两只婚戒彼此纠缠,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热烈赤诚地融为一体。
一朵花瓣飘落在水面上,两个人长叹一声,身心均得圆满。
……
方逸行拨弄她的头发,声音里是无限地感慨,“想了你那么多年,爱了你那么长时间,真正在一起才发现你竟然比我想象的还好。”
辛夷浑身都是男人留下的印记,慵懒地枕着他的胳膊,“是你把我变得越来越好的。我知道无论我爬的多高,遇到什么困难,你都会在下面接着我,所以才能勇敢。我会乖乖听话,好好养身体的。我一定会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的。”
“我知道,那个孩子也是我的错。下次,一定不会了。乖,带你去洗澡,然后睡觉。明天媒体肯定围到行知娱乐炮轰,你有的受的。”方逸行抱着她进了浴室。
窗外睡着的喜鹊听到浴室里的声音也被吵醒。
“小姑娘,庄爷爷说的是可以为之但要适度,你不要贪吃,快起来去睡觉。”
“不嘛,想你都要想疯了……”
“你,你这是跟谁学的?”
“嚣爷啊,那天晚上他就是这么跟可言哥说,然后可言哥就缴械投降了。”
“哎……真不应该让你在那里过夜,嚣爷的情话太生猛了,你说出来,很吓人。用你自己的话求求我试试。”
辛夷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咬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四个字,男人瞬间就被点燃了。
只听辛夷用柔媚的声音说,“哥哥,我饿。”
……
包厢里的几个男人,一边慢悠悠地喝酒,一边看着屏幕里连环播放方逸行向辛夷求婚、焦阳跟秦桑在一起的画面。
周维欣赏地说,“这个老四真是做公关的高手,自己的事情摆平了,把两个潜在的情敌也凑到了一起,还给焦阳的复出制造了这么大的噱头,明天开盘,行知娱乐的股票估计是要涨停了。”
“从我认识四哥以来,好像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对了维哥,这次四哥在j市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周维想了想说,“我劝他不要插手,他没有听。给自己埋了个雷,我很担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