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楚江被她说得耳根发热,因田妙心而生出的烦躁消失无形。手被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拉扯着,他颇不自在地随之奔跑,忍不住问:“你要去哪?我的原计划是向西啊,应该跨过小溪才对!”
廉鸽头脚步不停,不耐烦道:“怎么又搞出个原计划?你跟着就行了,有大事!”
楚江用空余的手摸着鼻头,心说屁大点事在女人那里都能变成大事,于是也不再问。两人沿着溪流一路向下,转眼就跑出了一里多。到了此时小溪已经加宽了很多,岸边出现一片百米方圆的林间空地。
“就是这了!”廉鸽停下来喘两口气,仔细观察了一番地形后跑到空地中央的草丛处,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些什么丢到地上,然后掌中燃起一团火焰。片刻之后那一小片青黄色的草丛都烧着了起来。
楚江叉着手等她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指着冲天而上的白色烟气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廉鸽站在他的旁边看火,说道:“我哥有东西送过来,等着就是了。”
楚江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问下去。两个人先是一脸憧憬地站等了二十分钟,然后坐下来又等了二十分钟。最后渐渐都等的不耐烦了。那堆火中也不知撒了什么东西,燃烧得非常持久。
廉鸽放出大头狗逗着玩,楚江盘坐在地上傻呆呆地又想开了心事。他最近不能闲下来,一空闲脑子就会胡思乱想。有时想的是同学们对自己的唾弃;有时想的是田妙心和李悠扬对自己的失望;而想的最多的就是司徒雷登给自己那一巴掌、田妙心的眼神与李悠扬的背影。
他并不想沉入这种思潮中,可脑子偏偏不受控制。有时他也在想,若是总沉浸在这种思想中自己会不会疯掉?其实他也知道对付这种思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忙起来,至少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闲着。
“来了!”廉鸽攥起粉拳站了起来,大头狗则畏惧地挨在她的腿边。又有一条小蛇盘在狗头上仰头观望。
天空中一个黑点在烟气中盘旋了两圈发现目标后俯冲了下来。楚江最初估计的也就是这头鹰能找到他们,此时一见果然不出所料。
剔牙鹰伸着脑袋在廉鸽胸前挨挨蹭蹭邀宠。廉鸽被弄得痒了,笑得花枝乱颤。
“拍马屁!”楚江阴着脸走近,捏着鹰脖子将它掐了过来。这头剔牙鹰被捏得“嘎嘎”怪叫,转头见是楚江顿时没了脾气。它还记着当初那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大吼呢。
“你怎么这么野蛮啊!”廉鸽抱打不平地在楚江小腿上踢了一脚,却感觉是踢在了石头上。
从鹰脖子上的皮口袋中倒出一枚墨绿翡翠戒指,还有一张折叠工整的纸条,外面写着——限楚江开——四个小字。楚江将剔牙鹰扔到天上,展开纸条观看。
“楚江老弟,联盟一切稳定,勿念。我妹姿色你应见过,若是满意就收下吧!”
“写的什么?”廉鸽好奇地凑过来。
“咳!就是说些骑士团内的事情?”楚江盯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小脑袋十分不自在。这廉鸠也太老没正经了些,若是这张字条被廉鸽看见,难保不出现什么尴尬。
廉鸽用非常怀疑地眼神打量了楚江两圈道:“既然没什么就把那个戒指戴上吧!这是水平分隐藏戒指,能将配戴者的水平分降低50%左右。再加上那个魔力屏蔽项链,你只要把面甲拉下来就再没人能认出你了!”
楚江不敢看她的眼睛,“卡”地一声拉下面甲道:“这个戒指和项链都挺贵的吧!”
廉鸽转过身向来路走去,道:“一共花了两万金币!你欠我家这么多,以后准备怎么还啊?”
楚江闷头跟在后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想用句玩笑话回应,却发现那句话太暧昧了些。隐约他似乎听见廉鸽的自言自语声:“肯定又把我当滞销品了!哼,等我下线的……”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树林中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那里应该就是了吧?”
“对!我看到烟就是从那里出现的!”
“加快马速,可能是有人遇难了发的求救信号!大家把武器都拿出来……”
……
廉鸽紧张地停住脚步,楚江的意识也锁定了空间戒指中的一对鲁尔钢枪锤。不过他的心中还有些疑惑,什么人也会向这山林深处跑?这里距离格罗姆很远了,不会再有阿尔萨斯的追兵过来了吧!而且自己的位置已经被项链屏蔽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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