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婢女把笑问天当乡巴佬看待,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轻蔑。
毕竟他穿着的可是平民的衣服,见到这块值点钱的令牌又两眼冒金光,难免让人看低。
笑问天听后,没多想,毕竟天下的令牌不都一个作用吗,他张口就来。
“令牌不就是传递指令用的嘛,这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这一说,那个婢女就更加没有好眼色看待笑问天了。
“你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令牌,凭借这块令牌你可在所以的天香阁酒楼吃喝,每天只要不超过五十两全部免单,还可以免费入住。”
“还有,这块令派同样是一个追踪器,只要是组织的人就不能擅自脱离令派,一旦发现轻者革除名分,重者小命难保,你自己好自为之。”
听婢女这么一说,笑问天简直都听傻了,这组织也太任性了吧,难怪大家都急破脑袋想进,可又都不知如何进去。
“哇,这令牌真好啊!”笑问天由衷高兴地赞道。
“好了,听明白了,你可以走了!”那婢女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
“小兰,带这位公子去换身合适的衣裳,再给他十两黄金吧!”
一声优美的声音不知从何方传了过来,让笑问天听了心旷神怡,让其他人听了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同伴。
“站住,你都听到了,跟我走吧。”
小兰唤住了刚转身想要离开的笑问天,一脸嫌弃地说着,嘴中还喃喃着,阁主啥时候菩萨心肠了,对这种居然这么好。
“诶,好的。”
笑问天陪着笑脸应道,心中也喃喃着就你不识货,还唧唧咋咋抱怨不停,真以为别人听不到。
在小兰的带领下,两人又在这院中弯弯绕绕了几圈,终于来到了一处房门前。
看着不上锁的房门,笑问天的心中也没打算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毕竟衣服这东西相比令牌来说对组织的作用太小了,简直微乎其微。
他也不是很感兴趣地跟着小兰走了进去,但当他进去的一刹那他还是震惊了,感觉自己刚刚的想法被按在地上摩擦。
“你自己挑吧,喜欢那套随便穿。”
小兰很随意地说完便走了出去,从她的语气来判断这些衣服也就是下人穿的,跟府中其他东西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所以根本无需上锁,根本没人看得上。
对于不是在这种奢华府中的笑问天来说,就太让他感到自己的见识是如此的肤浅,还是完全没有理解透有钱可以任性到这种地步。
这里面的服饰,随便一件都是上品,这可是一般地主,里长平时都不舍得穿的衣裳,可到了这里就如垃圾般对待,可想而知这飘香阁多有钱,它背后的天香阁又是多么地有钱。
都是上好的新衣裳,每一件对于贫穷的笑问天来说都是喜欢得不得了。
正当他陷入选择困难时,一件紫色镶着金边的衣裳进入了他的眼前,这风格与自己天问剑十分的搭配,笑问天毫不犹豫地下定论决心选择了那件。
这衣裳,居然还十分的合适,简直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般。
有了新衣裳,自然得更好注重下自己的形象,他在铜镜前将自己的鬓发捯饬了下,望着帅气的自己,一脸自信地走了出去。
小兰一见笑问天,眼珠瞪得大大,瞬间就瞠目结舌。
“没发现公子还真是一表人才啊,跟我走吧。”
小兰由衷地赞叹完后,迎着笑问天朝府门走去,路程中还不忘掉过头来偷偷地瞄了一眼,又一脸疑惑地走在前面,似乎很是不解笑问天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