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张腾一下。
两人与张腾有着肌肤之亲,倒也不像沈媛媛、幽云她们那么看重与认真,但身体与张腾接触的一瞬间,有所反应。
尤其是纳兰图图,她眼波流转,娇艳欲滴,双手也不太本分,在张腾的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蔺瑞瑜稍微含蓄,但与张腾贴得很近,双手有意无意地抚摸他的胸肌,眼里尽是风情,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张腾无奈,纳兰图图与蔺瑞瑜都有些食髓知味了,眼下沈媛媛与幽云都在,不太好意思在她们面前表露出来。
可是,她们细微的动作,却撩拔无比,让张腾浑身燥热,难以平静下来。
这两个磨人的妖精,还真是的!
张腾心里颇为无奈,勉力将心境抚平,开始将玉笛放在唇边,缓缓吹奏。
他吹的是在冰宫给陈宁的,笛声悠悠,歌词在心中。
细雨倾宫阙影
北吹刺骨风金戈鸣
醉踏落花剑指星
却难把圆月寻
碑如林字如云
天下平却诗酒飘零
独走千里慕白雪
却又把南山行
……
只觅得冷风吹散的虚名
只觅得冰山泉水的倒影
只留下豪情驰纵的轰鸣
化作今朝山巅的轻吟
……
吹着吹着,他忍不住留下泪来,仰头望着夜空,一双眸子星辰璀璨,深邃无边。
他虽知道陈宁在何处,但要将陈宁原原本本地寻回来,只怕不容易。
毕竟,这一世的陈宁的仅仅是冰界尊主冰雪的一部分记忆,而冰雪又修炼的是绝情绝欲的功法心决。
不过,不管怎么样,再难他也想法子把她寻回来,他一向宽和,未曾霸道过。
可是,对于冰雪,他必须霸道一次,他不认可她的绝情绝欲,他要将她的七情六欲重新找回,让她不再是一个具人形冰块,而是一团温软的水流,在他的生命中流淌。
冰雪……冰雪……不,你是陈宁……我家的陈宁。
一曲完毕,纳兰图图四人痴痴地看着他,眸子里都涌现出一抹柔情,几乎将他融化。
张腾转过身,四女慢慢站起,他收起笛子,伸出了手,四女也齐齐伸出,将他的双手捧住,想要捧在心里。
他轻轻地在她们的手上分别亲了一下,几人坐在一起,依偎了许久。
无需言语,他知道她们的心意,她们也知道他的心意,只愿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次日,幽云与沈媛媛起床有些晚,而纳兰图图与蔺瑞瑜则迟迟未起,至于张腾则比幽云沈媛媛两人起晚一些,还吩咐柳媚给纳兰图图二人另外准备一些吃食与热水。
起了床的几人围在一起吃早食,一边沈媛媛听得张腾的吩咐若有所思,幽云则神情不变,似乎早就了然。
等到张腾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掐了他一下,她红着脸口里小声骂道:“坏夫君。”
这时,沈媛媛看向幽云,幽云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低头喝粥,一言不发。
沈媛媛的小动作对张腾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他抓住沈媛媛的小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拍拍,开始拿起碗筷用膳。
昨晚幽云与沈媛媛睡一起,纳兰图图与蔺瑞瑜睡一起,她们之所以一起睡,倒不是因为没有房间,而是两人相对熟络一些,话语也更多一些,喜欢凑在一起。
下半夜的时候,在纳兰图图的撺辍下,蔺瑞瑜跟纳兰图图一起溜进张腾的房间,一起荒唐地夜袭张腾,一场激战下来,两人纷纷败北,浑身酥软,死得死沉。
幽云是灵斛境末期高手,自然听到张腾房中的动静,摇摇头,努力收拾心神,抱着沈媛媛睡去。
吃完早食,张腾对在场众人道:“云京过几天会生大乱,明日我们搬离云京吧,过几年再回来。”
陈仪问道:“好人哥哥,我们要去哪儿?”
张腾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道:“小仪,我们去一区远离刀兵之地,到了哪儿,我再寻一位女先生教导你们。”
陈礼则说道:“嗯,腾哥哥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总之,我们都听腾哥哥的。”
柳媚望望陈礼二人,慈爱一笑,问张腾道:“恩公,我们要去多远,收拾多少东西?”
张腾想了一下,说道:“也无需收拾多少东西,到了哪儿,需要什么回来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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