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所未闻。
一刀落下,敌人立毙,死无全尸,挫骨扬灰,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解决了八个庄丁,张腾转身来到少年面前,问道:“在新沂村,你可有相熟的人?我让他们送你去绥宁镇北医治。”
少年点点头,说道:“有,村南的薛麟,我的同乡好友。”
“那好,你稍等一下。”张腾点点头,他来到先前给庄丁们斟酒的两个少妇面前,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与王家庄的人在一起?”
当中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少妇含泪答道:“妾身窦氏,是新沂村的百姓,是被他们胁迫来的。我丈夫被王家庄的人所杀,尸首就挂在木架上面,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好好伺候他们,他们会还我丈夫的尸体,并不再为难我们一家人。”
另一个答道:“妾身黎氏,也是新沂村百姓,跟窦姐姐一样,被恶人胁迫,不得不委曲求全。”
张腾回头指着少年,对她们说道:“好,你们一人替我将村南的薛麟叫来,带上板车,送他去绥宁镇北医治。另一人帮我通知木架上死者的家眷,让他们将尸首带回去好好安葬。”
黎氏点点头,说道:“嗯,那我先去叫薛麟,通知家人的事情就拜托窦姐姐了。”
说完,她匆匆地走入村中,往村南而去。
窦氏没有动,她望了张腾一眼,低着头有些迟疑说道:“壮士,你杀了他们几个,王家庄的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我们现在收敛家人的遗体,要是王家庄的王阗追究起来,只怕到时他又会怪罪于大家,让所有人难以安生。”
张腾明白她的忧虑,点头说道:“嗯,也罢,等我解决了王阗,你们再替家人收敛遗体。那你替我照顾一下这人,等薛麟送走他,你再去村里帮我寻一人通知王家庄的王阗,就说有人杀了他们的人,让他们尽快赶过来。”
“壮士为何还让人通知王阗?”窦氏急道,“你虽武艺高强,但王家庄人多势众,只怕你势单力薄,不是他们的对手。”
张腾摆摆手,说道:“你不必多问,照做便是,我自有道理。”
没过多久,黎氏带着一个年过半百,拉着板车的老翁回来。
她对张腾说道:“薛麟怕得罪王家庄的人,怎么也不肯过来,封五爷自告奋勇,愿意亲自送赵昀到绥宁镇北医治。”
张腾看向那老翁,对方呵呵一笑,说道:“壮士,老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平日承蒙赵昀这孩子照顾,这次送他到绥宁镇北医治,也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
“嗯,那便麻烦你了。”
张腾没有多说,给了封五爷一些银钰做医药费,将赵昀送上封五爷的板车,让他在王家庄的人来之前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张腾估摸着封五爷走得差不多远了,便让新沂村的一个村民前去通知王阗,说有一个人在新沂村等他,取他性命!
“岂有此理!什么人如此嚣张狂妄,不可一世?老子这便去会会你,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底气与我王阗,乃至整个王家庄叫板!”
下午时分,王阗收到消息后,勃然大怒,生生拍碎了面前的大理石桌。
他当即叫上两个云流境高手,带上二十几个灵性境的庄丁,怒气冲冲地往新沂村赶去。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方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仅肆无忌惮地斩杀王家庄的人,还让人通知自己,公然挑衅整个王家庄,可谓胆大包天,猖狂之至!
如果不解决此人,王家庄有何脸面立足于绥宁,又如何震慑各大新村?
又如何获得庄主王邝的信任,替少庄主临时执掌大权?
王家庄,老庄主王邝一脉,人烟凋零,虽妻妾成群,但女多男少,仅有一子两孙。
此前他的儿子王闫被巫马玄所杀,膝下只剩下长孙王聘,次孙王滕。
王聘少时被人下毒,虽救了回来,但智力低如幼-童,已是废物一个。
王滕修武天赋不错,但自幼过于被众人宠溺,人品脾性都很差,难堪大用。
整个王家庄,除去王邝,基本上靠弟弟王坤的几个儿子撑场面。
王阗是王邝的远房堂侄,是王邝的亲信。
王滕计划进云京武院进修,而王邝又时常闭关,到时候王邝会将整个王家庄会交到王阗手中。
这一段时日,王家庄横行霸道,四处占地抢人,打压参加武院招生的人员,主要是巩固王家庄的地位,树立王家庄的威信。
除此之外,王家如此做法,其实还有更深一层意义,即考验王阗的执掌能力,帮助王滕清理障碍,帮助整个王家庄的后辈清理障碍。
即将举行的比武大会中,除去林叶两家,王家庄的子弟还要面对外地来的年轻俊杰。
前面说了,武院招生的名额已被三大家内定,暗中瓜分。
相对于林叶两家,王家必须清理掉这些外地俊杰,才能替自家后辈减轻压力,以免名额落在三家之外的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