逵食肉寝皮,大声骂道,“倘若陈礼兄妹有丝毫损失,我必将向你加倍奉还!”
“你倒是试试,看我敢不敢?哈哈……”
陈逵得意无比,猖狂地大笑起来。
如今他已肆无忌惮,再也不怕对方的威胁。
同时,他也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必须将陈礼兄妹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只有这样,柳氏才投鼠忌器,老老实实地屈服于他,成为他的禁脔玩物。
“嫂子,我们来吧,一定让我好好尽兴哦!”
“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哈哈……”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传来了陈逵手下人带着颤抖,十分惊慌焦急声音:“逵哥,快出来!守夜的兄弟刚刚收到消息说,还有半个时辰,兽潮就到了!我们赶紧走吧!先回王家庄,不然留在陈村,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陈逵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陈礼兄妹呢?带上他们!”
门外的人答道:“他们两就在宅院外面,由弟兄们看着,逵哥,先别办事了,时间紧迫!再拖延下去,只怕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陈逵无奈地将怀里的柳氏在床上放下,却又有些不甘,伸手便要往柳氏的两团温软高耸摸去。
然而,未等他的手伸到面前,柳氏就抬腿一脚将他踢开。
她又急又怒,恨声喝骂道:“滚!你个狗贼畜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下贱之事!既然我子女都在你手中,迟早会让你得偿所愿!赶紧出去,叫上所有的乡亲父老前往王家庄!”
“哎呦……你……哼,老子先不和你计较,等此事了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陈逵被柳氏踢了个四脚朝天,不禁大怒,却因事情紧急,只得悻悻然地从地上爬起,暂时打消龌龊的念头。
于是他只得飞快地拉开门栓,开门走了出来。
哪知他的一条腿刚刚跨出门槛,一把寒光闪烁的冰冷长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不许动,若是敢动一动,只怕你这吃饭的家伙要从脖子搬家了。”
“壮士饶命!好,我不动,我不动,我真的不动!”
陈逵只觉脖子凉飕飕的,不敢动弹分毫,乖乖听来人吩咐。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人。”
来人说道,对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把刀的刀柄将陈逵的手下敲晕。
“你是……”
柳氏此时已经走了出来,当她看见眼前的情况之后,一脸惊讶。
此时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将一把长刀架在陈逵脖子上,而蒙面人的右手上还握着另一把长刀,刀下是陈逵的一个属下。而这个人正是当初将她骗到这里的家伙。
柳氏注意到蒙面人的另一把长刀。
它似乎并不寻常,狭直刀身,小镡,长柄,造型奇特,颇为少见。更让人惊奇的是,其刀身散发着一阵阵凝霜寒气,流转着一道道犹如霜花般的光华,表面布满一道道霜白刀纹,刀纹犹如万里雪山冰峰,绵亘险峻,雄奇壮伟,别具美感。
“玄铁。”
黑衣蒙面人口里说了一个词。
柳氏闻言眼睛一亮,惊喜莫名,她已猜出了对方是谁。
“恩公!”柳氏当即跪了下来,急急地说道,“我家小礼小仪尚在此人手中,还望恩公搭救!”
“无妨,他们二人已平安无事,不知夫人如何处置此人?”
黑衣蒙面人对她说道,他的长刀依旧架在陈逵脖子上,没有挪动丝毫。
“恩公,这人虽是卑鄙无耻之徒,以我骨肉至亲逼迫于我,但他已许诺带陈村的乡亲父老到王家庄避难,还望恩公手下留情。”柳氏犹豫再三,恨恨看了陈逵一眼,无奈地咬咬牙说道
陈逵看了看柳氏,眼里多了一丝侥幸之色,连忙接口说道:“对对对,没错!我已应承带陈村所有人投于王家庄。若然我死了,只怕陈村人也就断了一条生路。还请壮士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好。陈夫人,先起来,到一边去,我的刀有些长,撤刀恐怕会伤着你。”
蒙面黑衣人听完点点头,转脸对柳氏说道,柳氏依言从地上站起,走到了蒙面黑衣人身后。
只见蒙面黑衣人长刀一带,瞬间将陈逵的脑袋割下,他身后的柳氏看到此景,顿时大吃一惊,整个人宛如泥塑木雕一般,呆立当场。
“抱歉,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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