铤而走险做生意的人。而符和立就是从这些人那里购入,那颗扣子他曾在那个地方见到过,但价格过高,没有买下。
后来,我假装他的朋友,以买东西为借口让他带我去那个地方看一看。那个地方是个仓库间,仓库只是他们的工作伪装。借着他朋友的身份驳的他们的信任,看到了他们的那些私藏的高级设备。
里面的每一件都和那个纽扣一样做工精细,品质上乘。可能是在和他们商量购买的环节出现了失误,当时我以为隐藏的很好,知道今天早上才知道,昨天的事情肯定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我是符和立介绍来的,他们找不到我但能找的到他。
想必他们是从他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才会采取这样的做法。”
凌恒说罢,拥挤的办公室一时间静默了,无人说话。安歌不说话,是在消化着戏剧性的过程。
她不说话,他也静静等待。
因为他早已习惯了等待。
许久,安歌问道:“他们是什么人,黑道吗?”除了黑道,她想不出更为合适的答案来符合这一事情的经过,尤其是把人命这么不当一回事。
“恩。所以他们的销售渠道和记录,来源,我们都查不到。”
黑道,和他们的职业,几乎就是这世上冥冥之中一直在做对的两方,似水火,似日月,永远两不相容。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他们总是在暗处壮大他们自身的力量,一再挑拨警方的最低底线。而他们的最低底线就是只要不伤害百姓不做非法违法之事,然而偏偏有人不愿。
“那这么说来,他们会不会和陈辉许强有什么联系,有没有可能他们是一伙的?”
“不清楚。但这个可能性很大。他们这行做了这么多年,挺而走险如果没有点人脉,想也很难走到今天。”
“可是……看他们这几次逃跑的匆匆忙忙,看到我们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有黑道上的人罩着的底气,我觉得可能没什么关系吧。”
凌恒心不在焉的恩了声,也不知道在思纣些什么,盯着桌上那本报告看。
“凌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安歌见他还在看着那本报告,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把胖房东的死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她其实挺想去抱抱他给他点后背力量,但这是办公室里,公众场合还是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
安歌撇了眼门口,没什么人走动,便悄悄地伸手过去拉了拉他的小食指,“胖房东的死不全是你的责任,你别这样子……”
感受到小指被拉扯,凌恒顺势用小指勾住她的手指。偏过视线和她的眼睛对上,安歌在他的面前有一个缺点,就是所有的想法,还有小情绪都会被放大,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感知到。
看到这双眼睛,心里的负疚感散去了许多。这小姑娘的脑袋瓜子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我刚刚只是在想下一步该采取什么办法。不像你东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