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齐珞“皇后的身子到底如何?她的寿元会不会因此...你先把这些给朕说清楚。”看了一眼弘历,紧皱着眉头,接着问道“你们给弘历请过脉了,他...”
“皇上,五阿哥一切安好,今日应是头次用毒,请皇上放心,至于皇后娘娘,奴才该死。”太医心中悲凉,说是天幸赶巧,可是为何偏偏是皇后?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后,苦涩的说道“皇上,娘娘此番昏厥,虽无大碍,可毕竟再次损了身子,对寿元上也是有碍,但...奴才敢担保,并不太多,最坏的情形兴许也就一两年...只是皇后娘娘再也不能担忧伤神,若不然...奴才不敢说,请皇上恕罪。”
“没有别的法子吗?”胤禛并不死心,就是减少一两年也舍不得,虽然他比齐珞大上十几岁,身子状况也及不上她,想到她的心思...胤禛明白只有自己好好的,她才会好,将她交给谁自己都不会放心,齐珞虽然不是菟丝花,依附他存在的人,但却真的紧紧的缠绕他,让胤禛无力挣扎,不,应该说心甘情愿的陷进去。
“皇上,奴才无能。”胤禛心中泛起一丝无力,猛然想到下毒之人还没有找出来,眼中重现迫人的光亮和让人心惊胆颤的阴鹜,“你们先下去开药方,不管如何,要尽力的让皇后身子好转起来,若是你们连这都做不到,那朕也不会留着你们。”
“遵旨。”太医逃出生天,脚步有些虚晃的退了出去。胤禛绕过跪着的弘历,紧靠着塌站立着,右手停顿半晌,才缓缓的放在她苍白的脸颊上,齐珞此时仿佛不像刚刚的那般毫无血色,宛如静静的沉睡一般,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轻轻颤动的睫毛,让旁人觉得她在睡梦中的担忧惊慌,也更让胤禛心疼。
“弘历,这是你的住处,朕不会插手,朕只给你两个时辰。”胤禛扯过狐狸皮的斗篷,将齐珞整个人盖好,左手伸到她的膝盖下,右手搂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其横着抱起,转身向外面走去,弘历轻声唤道“皇阿玛...让额娘在这...”
胤禛回头看了弘历一眼,留下了一句话“你这不安稳,朕不放心。”弘历低垂着头,手指甲陷到肉中,拳头的缝隙透出丝丝的血迹,自嘲般的喃喃自语“不放心?是应该不放心,我弘历...还是大意了,骄傲自得的忘记了额娘的教导,忘记了小舅舅的嘱托,更忘记了这是皇宫,是...是稍不留神就万劫不复的地。”
“五阿哥...”约绽抓住了弘历的手,硬是掰开,见手心已然血肉模糊,想要为他上药,弘历抬手推开,看了一眼手中的血迹,“不用,只有这样才能让爷记得,才能知晓额娘为我...”
“你去,把上上下下所有的奴才都给爷叫来。”弘历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齐珞曾经躺过的床塌,“额娘,再也没有下次了,皇阿玛,儿子不会再让您抱走额娘。”
胤禛抱着齐珞出了殿门,李德全不用他开口,就早已吩咐人准备好御辇,轻轻挑开帘子,轻声问道“回永寿宫?”胤禛蹬上御辇,将齐珞拥得更紧一些,她身上的披风也盖得严实,开口说道“去养心殿。”
“永寿宫也给朕仔细的搜查一番,朕要看看是真的赶巧,还是他们想要一网打尽。”胤禛同齐珞的额头相碰,深谙的眼底划过一丝的暖意,语气却冰冷至极。
御辇缓缓的前行,没有丝毫的颠簸,生恐惊扰到里面的帝后。他们二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胤禛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齐珞,轻吻她的嘴唇,一定会醒过来,朕没有松手,你就要陪着朕。
“皇上,养心殿到了。”李德全特意放柔了声音,胤禛吸了一口寒气,敛去眼底的柔情,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打横抱着皇后,在众多人的请安声中,跨进养心殿,亲自将齐珞安置在龙床之上,攥着她的手,轻声的唤着“皇后...齐珞...齐珞。”
李德全眼中有一丝湿润,悄声让所有的内侍宫女退出去,只余帝后单独相处,此时任何人在他们二人面前都是多余的。
Ps今日三更,呵呵,晚上九点左右还应该有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