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惨烈的战争复述一遍,他讲到动情之处,声音有几分呜咽“皇上,奴才从不轻易服人,但对于统领,奴才心服口服,能取得大胜,全赖统领的英勇智谋。”
“朕晓得,朕晓得你们的艰难。”康熙听后心里也不好受,皱着眉轻声问道“旺阿拉布坦是胤祯所伏?而且伤重而亡?”
轩尹面露一分为难,沉声道“皇上,旺阿拉布坦确实为十四阿哥所擒,近卫军追赶时,正碰上十四阿哥,至于伤重而亡,奴才不知晓事。”
康熙明白这应该是别有内情,还得等到密报送京才能知晓详情,开口说道“你先回府,朕要给齐珏庆功。”
“回皇上,奴才受统领所托,要去雍亲王府报平安,还有几件统领给四福晋准备的礼物。”轩尹直白的陈奏,康熙愣了一下“朕晓得了。”
凌柱听见轩尹这么说,上下打量他半晌,心中有一分了然,这个球球呀,还真是爱操心,开口道“皇上,奴才也先行告退。”康熙明白他回府的缘由,也就不拦着了,摆手让他退下。
康熙又拿起捷报细细的研读,手指轻颤的划过,胸中涌起豪情,转年就是他御极六十年,由此大捷,古往今来的哪个皇帝的功绩能做到他这般,李德全走进,将密报递给康熙,向后退了两步,康熙撕掉火漆,看了一眼,刚刚的得意消失殆尽,面目狰狞,眼里透着凶光,攥紧拳头“老十四,你真是朕的好儿子,朕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外面内侍高声禀告“皇上,十四阿哥派人献上旺阿拉布坦头颅。”康熙身子不停的颤动,额上经脉凸现,嘴角不由控制的流出口水,李德全见事不好,连忙上前,拿起帕子擦净康熙嘴角,轻唤道“皇上,皇上。”
康熙眼里含泪,轻声感叹“朕怎么养了他们这些儿子?同齐珏争功?难道朕没教导好他们?朕...朕愧对列祖列宗。”
“皇上,十四阿哥只是一时糊涂。”康熙推开李德全,擦干眼角的泪痕“他不是一时糊涂,而是从来就没有明白过,若不是齐珏死战,西北恐怕就不在朕的手中了,算了,不提他了,好在朕还有...还有胤禛。”
“皇上,那殿外之人?”康熙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愤恨的说道“同臣子争功,若让外人知晓,朕,朕丢不起那脸,朕这是造了什么孽,还得替他瞒着?”
十四阿哥的人封上了紫檀木的匣子,嘴中夸赞胤祯的勇猛,康熙面沉如水的看着来人一番表演,打断他的话“你先退下,朕心中有数。”
“德妃将养的如何?”李德全低声说道“回皇上,宜妃娘娘按您的旨意倒是常常去看望她,前阵子听说,的妃娘娘担忧十四阿哥,所以咳了血,如今身子应无大碍。”
康熙语气中带着一分的解恨“宜妃果然知朕心意,赏,厚赏宜妃。”眼里透着决绝,喃喃轻言“德妃,若你在执迷不悟,将来有得你受。”
轩尹带着齐珏的礼物来到雍亲王府,心中难免有几分忐忑,雍亲王的权势是一,再有就是他明白在统领心中对雍亲王福晋的敬重,管家高全听见是英武伯派来的人,自然殷勤备至,忙使小厮向内宅通报。
一会功夫,小厮疾驰而回“福晋吩咐让大人进府。”轩尹点头迈进雍亲王府,时至八月,满院的桂花争相开放,偷偷的打量雍亲王府的布局亭台楼阁,虽然他也去过京城其他王府,但是这的布置仿佛同别处不同,虽然清幽但却透着几分的暖意。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路面,轩尹听闻不远处仿佛有女子谈笑的声音,透过两侧的桂花树,见到红装少女,面露一分焦急的向这边走来,停住脚步,目光落在少女身上,脸若银盆,肌肤晶莹,眉不画儿黛,唇不点而红,双眸如朗星,如明月透着几分轻灵,少女转过影壁,轩尹有些眷恋的收回目光,众里寻他千百度,她到底是谁?
“轩尹将军,福晋还等着您呢。”高全微微低着头,暗想郡主的好事恐怕近了,轩尹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随着高全来到客厅,面见雍亲王福晋。
Ps我很遗憾,我伤心,昨天为了写球球的战争,我看了近一个半小时霍去病的视频,可是都没有人夸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轩尹身上,亲们呀,你们要晓得齐珏在战场才是最帅的,尤其是齐珏的那些话,那些表情和动作,你们不感觉很帅吗?泪奔,可能是我没有写出来吧,肯定的说一句,舞曦的老公就是轩尹,我很喜欢费扬古,所以借用了他的孙子,不过这个费扬古不是那拉氏的父亲,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