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众,但是听众无论多小,都是听众不是吗。
所以女孩朝着何殊盈盈一笑,也就专心演奏了起来。
何殊面对那女孩的笑容顿时脸色一红,他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才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两枚钢蹦。
然后他看了眼手里的钢蹦,又看了看拉着小提琴的姐姐,最终,何殊迈着步子,将手里的钢蹦放进了那琴盒里。
“谢谢。”拉着小提琴的女孩声音清脆的朝着何殊说道。
何殊吓了一跳,红着脸赶忙撒腿朝着一侧跑去,似乎很是难为情一般。
他没敢回头多看一眼,只是转身跑着,沿着回家的路...
仿佛迎风的少年,跑过长街长巷,何殊很快就来到了狭窄的城中民区里。
这个民区很快就会被拆除新建,或许高楼大厦会在这个地方耸立而起,但是这些似乎与何殊没有什么关系。
小小的年纪不懂忧愁,他只是跑过小道,经过一些老旧小店,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的家其实在一楼,是租来的,根据何殊的想法,那房东就是个死女人,除了肥没有一点优点...
一楼门口堆满了各种杂物,甚至还有一个手磨磨盘,磨盘的一角零星还有一些厚厚的纸皮。
那纸皮是何文娟积累下来的,似乎准备收集多许,然后拿去出售。
或许能卖那么几块钱,谁知道呢。
但是何殊也不明其中意味,他只是回到家后,朝着房间里喊道,“妈!”
何文娟还没有回来,何殊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他甚至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屋外来来去去的人,也可以看到窗口边餐桌上有一只蟑螂...
所以何殊赶忙抬脚踩地,一边大声吓到,“嘿嘿!”
那蟑螂顿时一惊,一溜烟朝着地面跑去,这时何殊才欢快地踩向那蟑螂。
可惜蟑螂动作快速,直接溜进了颇有肮脏的桌底消失不再。
何殊抬头打量着那桌底,也就无奈的收回了视线,然后他迈步走出房间,打量着一楼里停着的自行车。
那自行车属于四楼的,据说是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学霸,为此,何殊没少往自行车轮胎里扎钉子。
这时,推着小吃车的何文娟回来了,不过她的身边,两名警务也是快速跟随。
“还是得要检查啊。”其中一名男子朝着何文娟说道,“这对你,对孩子也好,躲是躲不掉的,来,伸手。”
何文娟无奈的叹着气,最终将手伸了出去,一边说道,“我感觉我没有生病...”
“有没有生病不是你说的算的。”一名男子快速将仪器点在何文娟的手指上,然后他看着仪器上快速显示的数据。
这么一眼,他就又抬头看向何文娟,“你看!星斑!”
“不不,我没得什么星斑!”何文娟赶忙摆着手说道,“一定弄错了!弄错了...”
“只是初期。”那男子看着仪器显示数据,然后他收起仪器,一边言语道,“只要你接受治疗就能好的,没事的。”
“...”何文娟低着头没有言语,而那男子环视四周,就又看到了一楼大厅里的何殊。
他无语地摇了摇头,便取着记录本说道,“以后你每天都要去固定的诊所报道,我们需要记录你的就诊情况。”
说着,男子嘶啦扯下一张纸张递给何文娟,“要去啊,不然我们还要来找你。”
“好好...”何文娟老实巴交地笑着,一边接过那纸张。
只是男子递出纸张之后,又看了眼何殊,一边说道,“你注意一下,星斑会传染的...知道吧?”
“我知道我知道。”何文娟点着头说道。
随即,那男子便与自己的同伴迈步离开。
何文娟抖着手看着手里的薄薄纸张,顿时感觉生活绝望无比。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一张纸或许意味着几针针剂,而对于何文娟来说...
人与人其实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这时,何殊迈步走向何文娟,他抓着何文娟的裤侧,一边探头看着那两位警务的离开。
然后他举着头梳笑着递给何文娟,颇有炫耀地说道。
“妈,母亲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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