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胡乱的淋浴一番,之后拉开一罐啤酒,罗德岛干员劳累一天之后的休息就是这般朴实无华,且枯燥——某种意义上来讲跟社畜也差不多了。
如果房间里没有意外的入侵者的话,那的确是社畜一般朴实无华来着。
“哟,蛮大胆的嘛。”
发出评论的那人很没正形的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上下打量着只穿着一件衬衫的玛琳,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这是她来自拉特兰那个死板的地方——虽然说对于从未去过那里的玛琳来讲,死板也只不过是从情报中筛出来的固有印象而已。
不过从外观上来看,这个脑袋上长角的蓝发天使跟拉特兰的死板印象也格格不入就是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玛琳淡定的喝着啤酒,不过微微跳动的眉毛看上去并没有她脸上那么淡定。
那人竖起一根手指,用说教的语气回答:“一个人住的女性要锁好门哦。”
“不,正因为我锁好门了所以才会问你这个问题,莫斯提马。”玛琳把罐子捏扁,随手丢到垃圾桶里,长出一口气,“总不能是用你的‘白匙’开的门锁吧?”
“那算什么,冷笑话吗?”莫斯提马笑容不变地回答。
“嗯,就算是吧。”
见她丝毫没有想要解释一下自己进来方法的意思,玛琳摇了摇头也不做深究。
莫斯提马是个完全随心所欲的人。
自打在龙门认识这个堕天使开始,这个认知就从来没有改变过,更不用说能天使在知道玛琳认识莫斯提马之后,偶尔会和她吐槽一些事情——结果她对莫斯提马的认知就更加清晰且固化了。
“所以这次来访有何贵干?”
“你和牧的事情拉特兰的老顽固们接受不了,所以我被派来杀你了。”
“哦。”
玛琳点了点头,在床上坐下,看着那个脸上笑容不变的堕天使:“所以你到底来干嘛的?”
“嗯?明明‘阐释救赎者’说我总是一副笑脸所以讲笑话也会被别人当真才对啊?”莫斯提马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是有些惊讶的样子,“是因为杀气不够吗?”
“所以说那个红头发的现在又换名字了吗?”玛琳翻了个白眼,“另外如果你真的想要杀我的话,现在这房间已经炸了才对,怎么可能会有闲心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真过分,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蓝发的堕天使抗议着。
“我觉得当年被黑锁白钥轰飞的那些人比我有发言权。”金发的魔族人回答道。
接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有东西要给你?”莫斯提马歪头问道。
“废话,你难道放弃信使这个有前途的工作了?”玛琳咧了咧嘴,“如果有牧给我的东西劳驾尽快给我,谢谢。”
“好吧好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个磁带而已。”莫斯提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对你来说或许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价值万金。”
“呵,听到你和牧关系还是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堕天使依旧笑着,只是在玛琳看来她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些一些其他的含义。
“怎么,羡慕的话你偶尔也在能天使面前露个脸怎么样?”
“啊哈哈,下次一定。”
门外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真是心急。”莫斯提马从沙发上站起,似乎是对这催促有些不满的样子,“那么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请慢慢享受间隔千里的情话。”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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