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西斯特玛,就是近卫队们所使用近身格斗技的统称:以最少,最有效的动作产生最大的效果作为基本指导原则,以控制对手动作、避免激烈对抗意识同时抹消敌人攻击意图为战斗目标的一种格斗技。
“嚯,我是真没想到,高贵的乌萨斯军事贵族,皇帝的近卫居然舍得屈尊来到这为感染者所准备的大型棺材里。”古坦达擦了擦脸上的灰土,挑衅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介感染者而已。”被挑衅的人脸上古井无波,语气平静。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当真吗!”
阿列克谢眼神一凝,手掌向下一拍打在古坦达疾风一般的拳头上,随即飞快抬手压腕,手背敲击在他的下巴上。
那对下巴迅猛的一击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眩晕倒地,而古坦达只是向后退了两步,晃了晃脑袋如无事发生过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能进皇帝近卫队的,家里至少上数三代都得是纯血的乌萨斯军功贵族!一个两个都是乌萨斯皇帝的死忠!”
他愤怒地咆哮着,在和他曾经接触过的外勤组印象里,这个人除了在战场上面对麦德卜之外,还是头一次如此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都说了是过去的事了,你这死脑筋。”
“你过去的事情决定了你现在不值得我信任,乌萨斯人。”
古坦达啐了一口,再度揉身向前,再度被击飞。
“所以我们要重复这件事多久?我们每在这里浪费一秒钟,我们就有可能会失去一个感染者同胞。”阿列克谢叹了口气,十分无奈。
“给你拿到了钥匙之后,我们可能失去的是所有感染者同胞,不只是乌尔斯,还有整片泰拉大陆——整合运动在乌萨斯引发了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乌萨斯的贵族老爷。”
“嗯,我是比你清楚,因为我就是整合运动出身的。”
“哈?想骗我?”
“【乌萨斯粗口】,你脑袋里装的是石头吗!”对于古坦达的油盐不进,阿列克谢终于失去了耐心,“告诉你,你拿着剑的时候可能还对我有点威胁,在这种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我三招就能放倒你!”
他并没有给古坦达嘲讽的机会,只是快速的冲了上去,双手轻巧的连拨带打瓦解对方的防御架势,手掌抓住衣领一记精彩稳定的过肩摔结束了这场战斗。
“哦哦,精彩。”带头鼓掌的人是海莎,远影诊所的负责人。
“我说,你的徒弟被人打了你就这么高兴吗?”古坦达从地上坐起来,吐槽道。
“你说呢?”
“嘁。”他撇嘴,重新看向阿列克谢,直言不讳,“我无法信任你。”
“可以理解,毕竟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态度在这世界上算是一个标杆了,身为感染者你天然不信任乌萨斯的军人也是理所当然。”
“喂喂,玛琳你倒是替我说话啊!讲道理我老婆孩子可都压在你们罗德岛呢。”
对于乌萨斯人的抗议声,玛琳却只是笑:“你看,就像你听到的一样,这位感染者可是有人质在我们手上呢。”
“【乌萨斯粗口】!”
“好了好了,淡定点,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她对阿列克谢挥了挥手,继续说道,“你的担忧其实没啥问题,毕竟这条路看起来着实不像是条活路——但是啊,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在这贫民区里的感染者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一定要死呢?”
玛琳没有给古坦达回答的时间。
“就因为,他们想要活下去吗?就因为他们不想死吗?”
“求生欲是人类的本能,不是任何罪孽。”费南多·麦库尔拄着拐杖从黑暗中走出,这样说道,“古坦达,如果你实在无法信任阿列克谢的话,就待在他的身旁,永远的监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