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绵长,结束之时两人皆是脸色微红,心跳不稳。
已是夕阳西下,瑞凌对着哨子吹了一声之后远处逐风踏风而来,他揽着天葵往马背之上飞去,"走吧,如你所愿,回去看好戏,顺便帮瑞鹏把个风。"
*天色已暗,凌波楼对面茶楼之上,有白衣男子立在窗边,眼神飘忽,不知在看些什么。
他身后站着的侍卫几次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主子,夜了,回府吧。"
白衣男子并未回头,良久才低低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侍卫似是没有听清,问了句主子说什么?
白衣男子自嘲一笑,如神祗坠入凡间,带一分凄凉两分苦笑,"没什么,走吧,回府。"
*
两人回去后自是没有看到好戏,并非天葵不想,只是瑞凌提出两人该好好谈谈未来的大仇大业,而那些在文晴院子外想法子听墙角的人也被瑞凌以正事需要为由支的远远的。
结果大仇大业自然是没有谈成,因为瑞凌又引经据典地提出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伟大理念,换得几次偷香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人离开。
当然,放人离开也只是放到了他隔壁房间,原因是别院太小又养了太多吃干饭的人,所以没有空闲之处可住。
天葵看得出他的小心思,但她也不是矫情之人,既决定了在一起她也不介意这些,况且住的近了见面也方便,几月不见,说实话,她很想他。
前几日不见只是出于赌气,如今事情摊开来说,一切都已清楚,何必再苦着自己。
果不其然,沐浴更衣过后门外便响起一声琴音,随即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嗨,对面的美女,可有时间到院子里一叙,有夜宵,有曲子,任君采撷。"
天葵一头黑线,这说的都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人一定偷看,要不然怎知她刚刚沐浴空出时间。
本想整他一整,但是曲子响了一半她便忍不住出去了,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夜夜宵格外的香,曲子也是一等一的好听,想想闭门不出整的应该是自己,所以一点也不纠结地走了出来。
瑞凌知她耐不住性子,自她心事说出,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虽然依旧别扭,但是更多的是接纳,不似以往生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天葵本想数落他一顿,但是看他专心弹琴,且面前放着纸笔,知他有事要说,正好她也想告诉他一些事情,于是便静静落座了。
面前小菜精致可口,她未曾吃过,但也不稀奇,和这人处那一段时间,她早知道他有许多不只是自己只怕当今圣上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一曲毕,瑞凌把琴放到旁边桌子之上,陪她用餐。
没什么话,他不时给她夹些菜,告诉她做法和食材以及什么功能,于是便有了难得的属于用餐时间的和谐。
用餐完毕,他拉她到隔壁桌子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天葵看他画的那些东西,大概知道了什么,垂了眸子,"这些不用告诉我,我大抵用不着,天家几百年积淀,势力早已盘根错节,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