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锦锦表现出的是柔柔弱弱的样子,连若若却感受到一丝杀气,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嘴上倒还倔强,"姐姐,你做过的事不敢认吗?"
锦锦听着她不卑不亢的话,挑了挑眉,"哦?我做过的事?那我请问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做过那些事,人证?物证?还是就凭你一面之词?"
连若若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自家表哥,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一枝白玉簪,"姐姐,这是从欺负我的小混混那里搜来的,据说是你赏的,你我无冤无仇,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对我这样。"说着话眼里又开始流珍珠。
锦锦扑哧一声就笑了,一脸看傻逼的样子看着她,"哦呦呦,小婊砸,哦不对小表妹,连隔壁家二狗子和对面家二傻子都知道我戴白玉簪,你这证据也忒没有说服力,我他妈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被这么低级的招数坑了吧?你能想个有诚意的法子对付我这个饱经沧桑充满智慧的美女子吗?"
连若若有些无措地看着她飚脏话,似乎在犹豫自己该不该继续接话。
等锦锦笑得差不多了,连若若握着的拳也松开,好像是犹豫完决定说下去了,她于是继续指着簪子说,"这簪子刻着锦字,姐姐。"没有多余的话,就这么几个字,说完便锦锦盯着她的脸。
听完这话锦锦突然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哎妈容我笑会儿,日了狗了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我也是怀念极了,此处应该有掌声。"
她走了两步揽着瑞林的肩膀笑的抽搐"哎哥们儿你去偷女人的时候会在床头写上你的名字给她老公看吗?"
...
不等瑞林说滚她就已经来到了文晴面前,搂着文晴的纤腰笑的一脸荡漾,"哎文晴你要是为了把瑞鹏拐上床给他下春药你会在杯子上写着春药两个大字吗?"
不等文晴反应锦锦就已经换了目标,一把拉住站在一边表情高冷的云路,"路路啊,你觉得如果我哪天对你对你施暴并且抢亲我会拿着个条幅告诉大家我是锦锦吗?"
"哦不对这个问题性质不一样..."就在锦锦自我反驳的同时那个雷打不动的白衣男子突然就开口了,"你会。"
锦锦一脸卧槽,心想日了狗了自己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个男人,按照玛丽苏狗血小说的设定这时候他不是该捧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小心肝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相信你吗?妈的哪有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虽然目前只是她单方面认定的,跟一个低智商的白莲花斗智斗勇拉低智商的,委屈地哭了起来。
心里委屈地哭了一下之后锦锦姑娘觉得自己还是要站起来撸才行,不能让白莲花小看了去。
她于是选择简单粗暴,果断钻进云路怀里,"路路我逼迫你了吗?"
"什么?"云路看上去一头雾水。
"弱弱表妹,你看到了,你表哥并没觉得我逼迫他。"锦锦指着云路,再指了指自己。
从云路怀里退出,她走到连若若面前,没有再戏谑或是冷笑,"你说的那些,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你的表哥,你问他们谁信。"
连若若看着四周虽然幸灾乐祸却立场分明的众人,和没有表情却已表明态度的心上人,心里如一盆凉水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