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腿骨受伤得养一阵了,好在骨头没有错位,等好了就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
“不过什么?”杨老爹紧张的问。
“不过他这脑袋被重击了一下,脑中有了血块,如果排不净,病人怕是有些妨碍。严重的话病人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杨老爹一听身体一晃,差点晕倒,亏着旁边的杨震海扶了一下,“邱郎中,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呀——我在这求您了。”杨老爹说着就要给邱郎中行礼,这位郎中是他们十里八乡的神医,他要是不行怕是送到县城也无法救治。
老郎中赶紧扶着杨老爹,“严重了,作为医者自然救死扶伤。”说完来到床前给杨老三救治。
“他奶奶的,我绝对饶不了他们——”杨老二气着就往外走。
“回来——”杨震海厉声叫住杨老二。
“哥……老三都让他们打成这样了——”杨老二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杨震海。
“我又没说这事就这么算了。”自家弟弟被揍成这个样子了,他绝对饶不了那些人。
“那还等什么?”杨老二就是个急性子,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人给杀了。
“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杨震海已经冷静下来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老三打成这样?”
“还有什么,听说他舅哥这阵子在县城里攀上高枝了,都忘了当初他们一家被老三养着的时候了。前些日子老三去他们那里接粮,还被奚落一顿。那帮子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杨震海坐在那里想了想,他总觉着这事里边还有点什么,“这事必须弄清楚,你去找老七,让他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老三媳妇在哪?都谁动的手?”敢打他弟弟,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老二听了眼珠转了转,转身出去了,这种事还是听大哥的,要说报复谁,谁也没有他大哥厉害。
杨老七是杨震海二爷家的孙子,他们这一辈排行老七,最会打探消息,做事缜密,让他去查正好。
天没亮消息就传回来了,杨老三是个老实人,可老实人也有反抗的时候,一直以来对于媳妇向着娘家人,他都没说过什么,没分家的时候他媳妇还没那么过分,可分家后,他媳妇就变本加厉,时不时的就回娘家,连孩子都不管,杨老三就很不满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想着攒私房钱。
今年闹灾,老三媳妇又贪小利把家里粮食给卖了,其实这事没经过他同意,等他知道的时候都晚了,他心中的不满更加强了,然后跟着媳妇去岳家接粮,岳家的态度一下就变了,对他冷嘲热讽,他媳妇每日也没有好脸色,念叨他连家都养不起,说话越来越难听,这么一天天的把他心里剩下的一点感情都给念叨没了。心灰意冷,竟产生了一点想要休妻的念头。
当然这只是念头,毕竟他们老杨家还没有谁休妻呢,没有什么缘由也不能轻易提出休妻。不过就是这样他也对岳家失望,不准备再当冤大头了。
这些日子他跟着杨震海进山,打了不少猎物,除去卖掉的一部分,剩下的肉食都腌制起来,留着食用,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粮食,这些肉食能顶很大作用呢。他心里也明白,哥嫂之所以不借他粮主要是自己媳妇贪得无厌,有一就有二,他们要是吝啬的也就不会帮他养胖小了,也不会每次他去吃饭都给他做那么多,每次进山都给准备足足的干粮。他爹的心思他也明白。他也想明白了,这段日子的肉食也没往岳家送。
只是他忘了他那个败家媳妇,趁他不在家把刚做好的腊肉拿走了还回了娘家。他一气之下去了他媳妇娘家。
老三进了老丈人的家,不知道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老三几乎进屋没多长时间就从屋子里出来,出来的时候还拽着他媳妇的头发,气的双眼发红,嘴里还说着要休妻,还说要打死老三媳妇。边骂边拉着他媳妇往外走。接着从屋子里出来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是他舅哥,另外三个却是陌生人,他们四个把老三给打了。
“我就探了这么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没谁知道,村子里也没人认识那三个人,只听说是他们家老大从县城里带来的,已经在他们家住三天了。”
杨震海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里边绝对有事,不过老三没醒,在他们家屋里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不过三弟妹跟三个陌生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待着就算屋子里还有她哥哥,可也算不守妇道了。而且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媳妇他们杨家不能要了,不但如此,把他弟弟害成这样,可不是一纸休书就能解决的。
“那三个人走了吗?”杨震海突然问。
“走了。听村里人说,他们昨个晚上就都走了。好像去了县城。”
跑的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