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抚下去。
“谁的电话?”
江意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望着傅奚亭的目光格外紧张。
似是生怕接了什么不该接的电话。
“关青的,无碍,别紧张。”
傅奚亭轻轻的安抚着人。
他晨起想倒杯水,刚拿起水杯还没动作,就听到楼上手机铃声大肆。
担忧吵到江意,疾步上楼结果电话被江意接了,
倒也不是担心这通电话江意不能接,比起事情败露,他更怕惊扰了妻子的睡梦。
江意裹着被子蹭到傅奚亭腿边:“吓我一跳。”
男人浅声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发:“乖。”
“几点了?”
“六点半,”窗帘合上,看不清外面的天色。
不看时间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起这么早?”
“起来喝杯水。”
“那关青?”江意问。
总不至于也是起来喝水的吧?关键是听关青的语调万分清醒。
“他最近在盯着手中的项目,需要起早开会。”
江意清醒了,凝着傅奚亭浅笑开腔:“不是资本家无情?”
“资本家不无情,无情的是资本家手中的金钱。”
傅奚亭俯身亲了亲江意的鼻尖。
晨起,女人娇软。
傅奚亭送上门来江意顺势勾着他的脖子。
男人裹着被子将人抱在自己大腿上。
窗外的雾有多浓,卧室里的情|欲便有多厚。
正如傅奚亭所言,他在此时此刻才觉得与江意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短短数日,二人交缠在一起的次数,数不胜数。
无需言明,一个眼神就代表一切。
“晚上早点回家,包饺子。”
“为什么?”江意不解。
“冬至,”男人呢喃开口。
2010年12月22日,冬至。
这日,首都浓雾,能见度不足十米。
路上追尾频发,整个首都交通几经瘫痪。
这其中也包括傅奚亭。
江意刚进公司,闻思蕊就拿着手机进来了:“傅董出车祸了。”
江意放包的手一紧,伸手接过闻思蕊手中的手机,低头看着贴吧的内容,片刻,将手机还给她:“普通追尾而已,什么车祸?”
“贴吧里的人是这么写的啊。”
“少看点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江意拉开椅子坐下去。
闻思蕊耸了耸肩:“你不让看,艾颢又让我过多关注。”
“他说你是个咸鱼,我总不能再咸下去,不然公司就该垮了,我昨晚回去关注了一下觉得还是有点效果的,比如,有人在贴吧里面说昨晚赵影去找时月了。”
江意准备拿起杯子的手顿在了半空。
赵影去找时月?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用?”闻思蕊见江意迟疑,紧接着道:“你别说,首都那群豪门小姐们都很爱八卦,而这些八卦信息又恰好能让我们窥探点什么,不是一举两得?难怪艾颢对首都的人物关系图都这么清楚,原来是打入了敌人内部啊。”
“你今天不用干别的事情了,就去盯着成文,一旦他有任何风吹草动赶紧告诉我。”
“好、成文这个案子你是准备接了?”
闻思蕊最近被艾灏洗脑洗的很成功,秉承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思想理念准备策动江意。
哪儿成想还没开始,江意就自己开窍了。
“恩,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让艾颢去时月的病房里探探口风,看她见不见人。”
闻思蕊出去,江意拿起手机给傅奚亭去了通电话,那侧挂断未曾接听。
正当她准备发短信过去时,男人的信息过来了:“无碍,在开会,安心。”
七个字,告知了一切。
江意松了口气将手机放在桌面上。
收拾文件期间。
一张名片从文件夹里滑落了出来。
她拿起看了眼,邬眉的美容院。
现在应该不是美容院了。
这些年邬眉请明星坐阵,请国外专家操刀。
早已经是首都豪门贵妇们都趋之若鹜的地方了。
女人从来不会在变美这条路上停下脚步,更何况是有钱的女人,首都有的是有钱又有闲的豪门阔太太,她们只是需要一个地点去打发自己闲暇的时间而已。
而邬眉的那处便是她们最好的去处。
江意勾了勾唇,伸手将名片丢到了垃圾桶里。
……
闻思蕊的这个闭门羹是吃定了。
陶娟拦在病房门口不让她进去。
她倒也是不急,反倒是笑眯眯的望着陶娟:“你应该知道成先生找了我们做代理人,现在不让我们跟时小姐见面,不见得是件好事。”
“时小姐说了,有什么事情去跟她的律师说。”
“是吗?我们江总说,有些东西还是不方便给外人看,”闻思蕊从包里掏出文件递给她:“那劳烦你把这个东西交给时小姐。”
闻思蕊的不纠缠倒是让陶娟很意外。
她拿着文件进病房交给时月:“江意的秘书送来的东西。”
时月靠在病床上,伸手接过。
并未急着看,而是吩咐陶娟:“你去看看医生来了没有。”
陶娟出去,她拿着文件丢到了一旁的柜子里,没有丝毫要看的意思。
不论江意现在送什么过来,目的都是为了扰乱她的计划,明知如此,还有什么看的必要?
不论如何,她跟成文的这场斗争,一定要赢。
“你说,成先生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找律师吗?
怎么会去找江小姐?”
“因为他知道,找律师他赢不了,这件事情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胜算,”时月胸有成竹。
这日,冬至。
陶娟晚餐带了饺子过来,时月一看到保温瓶里的饺子,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伤心事,一滴清泪,砸在了保温瓶里。
【吃点饺子吧!】
【别哭,女孩子哭起来会让人心疼】
【这个家会给你温暖的】
【乖!】
多年前的傅家,是她人生中短暂得到过温暖的地方,可如今一切都成了幻影。
该怪谁?
自己?
还是父亲?
还是心狠手辣的傅奚亭?
“你怎么了?”陶娟见时月突然情绪失控,有些不知所措。
时月擦了擦眼泪:“没事。”
腱鞘炎使我脾气暴躁,四千字写了六个小时,爪子都要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