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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好友,这种时候应当多为江意争夺些许财产的。
可此时,倘若是站在傅奚亭的立场来看,江意此举实在是寒人心。
.......
时月从成文公司离开之后的四个小时之后才见到成文。
显然,他今晚还陪自己女儿吃了个饭。
在这种时候,女人不如女儿重要。
成文刚进门就看见时月端着杯子喝着水。
“我听说你今天去城南一号了?”
时月嗯了声。
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杂志。
“聊什么了?”
成文坐在时月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
时月捧着杯子,望着成文:“说起来你可能不大相信。”
“你说。”
“夫人知道我跟江意有冲突的事情,且还让加油。”
成文端着杯子的手一愣,看着时月的目光带着怀疑,显然、是怀疑时月话语里的真实性。
大概不日之前他听到了有关傅奚亭的一些宣传,传闻极其震撼人心。
傅奚亭身为首都首富,掌控着全国的经济命脉,而他的舅舅身为全国顶尖的权力者。
这二人一人掌控经济,一人掌控权利,在首都岂不是横行霸道?
成文得知这个消息时,稍有些心惊胆战。
他当时的感觉是幸好,幸好这么多年他没有与傅奚亭为敌,不然在首都还怎么混得下去?
可今天时月却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实在是让他疑惑,更甚是有几分怀疑。
分析起了自己与时月的利益关系,猜想这个女人会不会因为一己私利而欺骗自己。
甚至是让自己身败名裂。
可一番猜想,成文觉得不会。
“为何?”
“正是因为难以理解,所以才想问问你这件事情该如何办。”
如何办?
成文也很疑惑,如果时月说得都是真的,那此时,他们极有可能已经被人拉进坑里了。
倘若是假的。
他们也在坑里。
好像进了一个闭环,一个无论如何都爬不出去的闭环。
“我最近听首都的风言风语,有人私底下传傅奚亭跟阁下是舅甥关系。”
时月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谨慎。
她最近压根儿就没时间去首都的圈子里琢磨什么,说这句话无非是想给成文交个底,让他帮忙思考一下此事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的是,成文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
时月一惊:“那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想对付江意,以她的身份为何不自己动手?”
“如果不是,那今日跟我说这番话岂非是在试探?”
“前者,无疑是在借刀杀人,成与不成,我们指定会跟傅董结仇结怨,后者,是得罪孟家。”
时月说的这番话,成文也想到了。
二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且这沉默还及其漫长。
成文一杯水尚未喝完,电话响了。
那侧,秘书急切慌张的话语响起:“成董,傅董跟江总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媒体刚刚爆出来,说是下午有记者看见江意离开豫园,然后傍晚时分东庭集团的公关部就发出了声明,宣布傅先生与江女士通过正常法律途径解决夫妻关系。”
“且民政局那边的工作人员也说了,傅董预约了明日上午九点的办理业务时间。”
成文接到电话时就开了免提。
一边听着一边望着时月。
而时月,端着杯子的手稍有些颤抖。
傅奚亭——离婚了?
那她?
“知道了,”成文挂了电话望着时月。
二人目光相对,似是得知了正确答案。
傅奚亭与江意离婚的消息一出来,整个首都都动荡了。
最先开始看好戏的那波人得知自己的猜忌得到验证之后高兴的恨不得放烟花庆祝。
最为高兴的莫过于江思了。
她知道这个消息时,高兴地在沙发上跳了起来。
拿着手机在贴吧上开是喷。
【豪门小姐为爱辍学嫁入豪门,最终惨遭抛弃】
【金钱可以丰富你的衣柜,丰富不了你的脑子】
【读书的好处】
类似于之类的话题瞬间在首都大学展开。
而江意从一开始的正面教材变成了反面教材。
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越级而上,极有可能满盘皆输,即便你家境丰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众人就江意这个事情在学校论坛上展开了辩论。
有人说江意仍旧是赢家。
也有人说江意输得一塌糊涂。
婚姻时间两年都不到,豪门夫人的位置终究是坐不稳。
而司家。
梦瑶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司柏时,司柏恰好接完电话,望着梦瑶一脸沉重。
后者不解询问:“怎么了?”
“傅奚亭跟江意离婚了。”
梦瑶目光一紧:“因为东南亚的事?”
“不确定,外界只说离婚了。”
如果傅奚亭跟江意都离婚了,那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信任的?
金钱?
金钱也不见得能给所有人都带来安全感。
梦瑶将文件往前推了推:“文件。”
司柏拿过钢笔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望着梦瑶,不知是傅奚亭离婚带给他的感触还是对梦瑶本就心存愧疚,
“身上伤好点了吗?”
“司总这个问题问得太过官方了,如果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我建议你不要问。”
梦瑶将他签署好的文件拿过来,另一份推过去。
司柏拿着钢笔的手僵在半空,望着梦瑶,开口解释:“你受伤,不是我所愿。”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司总不想,跟司总有没有间接性地引发这件事情是两回事。”
今晚的梦瑶,与往日大有不同。
似乎不太想跟司柏有过多的私人聊天,每一句话都带着官方的公事公办。
司柏听出了梦瑶语气不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副总:“你先出去。”
如此场景,副总早就见怪不怪了,点头示意,正准备转身离开。
“站住,”梦瑶开腔唤住他。
“刘总什么意思?”
被喊住的人有些尴尬地看了眼梦瑶,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站在位置上的司柏:“司总让我出去。”
“刘总出去了,留我跟司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觉得合适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