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舅妈大姐的女婿的妹夫是尤大舅的邻居,尤大舅家里一大早的发生争吵,附近的邻居们都听到。
怎么会这样呢,大堂嫂向来最宝贝阿福,为何会与自己的儿子发生激烈争吵?
“两母子在吵些什么?”
“具体什么,没有提到。不过,大家听到的就是,无非就是说,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干脆直接飞走就行啦。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把板栗洗干净,小舅妈嘴里的话却没停下来:“按我说,我觉得可能是儿子找的女朋友,她不满意。两母子吵了起来。”
穆妈妈一愣:“怎么见得?”
“咳,想当初,阿谷结婚之前,我对盈盈爸爸不满意,不同意她嫁那个人。就为这事,你外甥女都和我吵了好几次。每回吵架,我骂她的时候,说来说去的也就那几句话,和尤老大媳妇骂的话差不多。”
原来是经验之谈,穆妈妈心里惋惜。当时,除了小弟之外,谁也不看好阿谷的婚事。可是,由于阿谷的坚持,两人还是结了婚。结果,这结婚不到三年的时间,还是离了。
她把目光投向正在那里帮助小姥爷做狮子头的小弟,当初,赞成阿谷结婚的是他;然而,到了最后,第一个鼓励阿谷离婚的也是他;小弟当初看错了人,这种勇于承认自己犯错的精神,不是人人都具备的。
想了想,穆妈妈再一次劝着小舅妈:“弟妹,你真的不跟我们去意大利吗?你们两人现在都已经退休,盈盈也到了可以四处旅游的年纪。就算阿谷没空,请不了假,你也可以和弟弟,带着盈盈,我们大家一起去罗马。”
说到旅游,小舅和小舅妈是愿意的。可是,国外旅游,他们就不想啦。这不,小舅马上接过话来:“姐,我们去了那里,就是聋子和文盲。听又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看又看不明白人家写的什么字。有什么好玩的?”
穆爸爸听了,呵呵一笑:“你姐夫我一开始还不是听不懂英文,后来,和大卫在一起的时候长了,现在,假假地,一句话里的十个字我至少能听得懂五个。按我说,你们干脆跟我们一起去罗马呗。你们在家里玩也是玩,在外面玩也是玩,既然都是玩,何不跟着我们一起去玩。”
虽说都是玩,可是环境完全不一样。小舅妈皱着眉头说:“姐夫,我们还是别去了。去到一堆老外中间,听着听不懂的话,感觉像鸭听雷一样。”
觉得无法劝说这两口子改变主意的穆妈妈遗憾地说:“好吧,不过,若是你们改变了主意,要早点和我们说。”
阿涟从外面走了进来:“妈,老爷爷他们来了。”
杨家人来了,穆妈妈一看时间,还早啊,才10点。厨房外传来杨厚爽朗的声音:“三少,大妹子。我们又来打扰啦。”
话说,自己一家经常来人家的家里玩,也不知主人家会不会觉得烦。杨厚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呦,大家都在做菜?”
好香啊,坐在客厅里的杨老爷子都闻到香气四溢的肉味:“是在炸肉丸吗?”
杨贞坐在太师椅喝茶:“狮子头,丫头的小姥爷弄的。我吃过,味道非常好。”
从楼上跑下来的穆亦漾看到坐在客厅里的人,她笑着打招呼:“老爷爷,二大爷,阿舅,早啊。”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啦。”
笑眯眯的杨老爷子心情很好,善解人意的大丫,喜欢撒娇的二丫,活泼可爱的小丫。只要看到这三朵花,他就会有个好心情。
此时,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穆爸爸捧着一碟炸沙虫走过来:“大爷,吃点零*******致的碟子上摆着的金灿灿的看似筷子的东西,闻着又特别香。杨老爷子虽然没见过,可是,他仍然伸出手,抓住一条塞进自己的嘴里。
一咬,酥酥的,脆脆的,甜中带咸,特别可口。杨老爷子忍不住又抓了两根,同时塞进嘴里,也不说话,就这么嚼着。
阿穆鲁氏和杨贞也很喜欢这宝贝,每人都拿着几根沙虫嚼着。穆亦漾坐在穆爸爸的身边:“爸,我妈呢。”
“在厨房里煲汤,待会中午的时候,就喝虫草板栗鸡汤。”
要说到汤的味道,还得数穆妈妈的手艺。穆亦漾刚起去厨房看看时,杨贞却说:“丫头,上次你答应过我的那幅字写好了吗?”
“写好了,我已经装裱好。待会就给您。”
之前她答应过他,用一张千年古宣写一首《春江花月夜》给杨贞。听到自己要的诗词已经装裱好,杨贞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效果:“我能现在看看吗?”
“走,在我书房呢。”
穆亦漾起在前面带路,来到扩大之后的书房。站在挂在墙壁上的字画面前,杨贞惊讶地问:“丫头,这夜景,是你画的吗?”
看着穆亦漾自信地点头:“好看吗?”
好看,没想到,她的丹青竟然也不亚于书法。杨贞很纳闷:“谁教你画的?”
“没有谁,我家里有好多书,是关于水山画的。我照着书上的练,练着练着就会画。”
无师自通,真是个人才。杨贞慢慢地欣赏着这首诗画:“丫头,你哪天混不下去的时候,只要写字和画画,都可以赚个钵满盆满的。看来,你有好多个副业的选择,要不要考虑一下?”
穆亦漾觉得这个说法并没有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