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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一别之后,出国的出国,南下的南下,很多同学都没有再见过面,如今倒是借着她和陆河的婚礼直接聚到了一起。
陆河从门口推门进来,宋思乔吆了一声,本打算为难一下,结果小腿被苏软踢了一下,她索性直接拉着赵墨言出去了,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
见男主人进来,化妆师也很体贴的避开,而跟拍的兼职摄影师是森尼,刚刚去洗手间了,现下刚好回来,一进门看到陆河时他直接笑了,“再涨一次?”
陆河拧眉,薄唇轻启,“滚出去。”
得了命令,森尼兴致缺缺的挥挥手,直接出去找刚刚黏着他要抱抱的小女娃玩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软的心跳有些加速。
她与陆河的爱情长跑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始终克制,没有越过雷池一次。
尽管有时苏软都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可他偏偏冷静的可怕,喘着粗气起身去冲冷水澡。
他难受的紧了,就赤红着眼咬着她的唇,“等结婚那天,老子绝对让你下不来床!”
苏软面红耳赤,对于他难得显露的粗犷她表示,真的很有男人味。
对上他一身同她一样的大红喜服,她莞尔,他的身形,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危险,看的苏软心脏发紧,想到他赤红的眼,发狠的话,她拧了拧眉,她莫名有些心慌。
素了二十多年的的男人,骤然一开荤,怕是不吃到撑是肯定不行的。
他弯腰,掀开她额前盖着的红纱,恍惚一下唇就凑过来。
苏软红着脸推了推他,“不行,妆会亲花的。”
他嗤的一笑,上前一步含住她殷红的唇,花就花了,他帮她补。
等他偷香窃玉完毕,苏软看着他唇瓣上自己的口红眼神闪了闪,抽出纸巾帮他擦掉,直擦的他唇瓣嫣红,她弯唇,比涂了口红还要好看。
她额前有一个精致的眉心坠,挂在眉间,衬得她眉眼一颦一动都令人呼吸一窒。
他靠在她身后,轻环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对着镜子涂口红,俨然有了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她终于,是他的妻子了。
咚咚咚!
秦月使劲敲了敲门,语气上扬,“差不多了哈,这新郎赶紧出来,外面这么多的客人等着呢。”
苏软见陆河没动静,仰头看他,他目光灼灼,视线紧紧锁着她,看的她面红耳赤,“赶紧出去吧,客人等着呢。”
他嗯了一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真美。”
他说。
陆河出去,秦月进来,苏软怔怔的看着门口,脸蛋通红。
秦月挑眉拍了拍巴掌,“行了,跟个望夫石一样,羞不羞?”
苏软嗔她一眼,低下头。
他说,真美。
她一直以为他是那种不会夸奖人的性格。
秦月毫不客气的抓起一把旁边化妆师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视线在苏软脸上扫来扫去,“你别说,我发现你这丫头原来可塑性还是挺强的啊,平日里看起来清纯的不行,结果现在化了妆,怎么看怎么一股子妖媚气。”
苏软杏眼圆瞪,“什么妖媚气,不会说话就多跟你家白覃郁学学。”
秦月被她一噎,蔫蔫的磕了几颗瓜子,懒得理会苏软,跟白覃郁有什么关系,怎么什么都能扯到他身上。
话说说到白覃郁秦月就有些气,那家伙明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偏偏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他大尾巴狼的本性。
秦月是典型的大女人,性格比较强势,比较随意。
她兄弟众多,白覃郁经常吃醋,一来二往的,秦月有些不耐烦,她正常交朋友,他总是想要干预她。
发觉她的不高兴,那男人聪明,知道她不吃硬的,所以给她来软的,她去跟几个发小,兄弟喝酒,他早早的就备好醒酒汤等着,并且一句怨言都没有,也不发脾气,也不吃醋了。
这样一来,反而是秦月先不自在。
白覃郁有的是时间去对付秦月。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估计秦月这个孙猴子,是不可能蹦哒的出白覃郁的五指山了。
陆河一出去,就被江北成小胖几个直接拉到了一边喝酒,哥几个啥都没说,直接端着酒杯一口干了。
俞远情和森尼是今天的伴郎,早就得到了陆河的暗示,他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替陆河挡酒。
森尼今天兼顾双职,摄影师,伴郎,陆河不给他涨工资都说不过去。
说来他也是M国影后的公子,从小就不缺钱,怎么偏偏一副守财奴的形象,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