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
苏软有些无奈,“这么暴力干什么。”
她重新看向许孟洁,说,“继续。”
对于她的淡然,许孟洁真是厌恶透顶,她真想看看她那张脸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离开陆河之后伤心欲绝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看吧!
想到这里,许孟洁对于苏软的淡定暂时能够容忍了,毕竟想想很快就能看到她离开陆河了。
许孟洁说,“你离开陆河,你什么都帮不了他,而我可以帮助他让陆远山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远山贪污的东西,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余下的美好时光了。”
苏软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她眉目都发着光,似乎对于陆河已经势在必得。
苏软突然就笑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应该已经去找过他了吧?这句话我想你应该也同样对他说了吧?”
许孟洁脸上一僵,“你身为他的女朋友,难道愿意看着他的父亲在监狱里度过终生吗!”
苏软一张包子脸看起来一点威力没有,笑起来还有些可爱,“不好意思,我一直很尊重他的想法,至于我配不配得上他,就不劳你操心了。”
回头拉起秦月,苏软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月瞄了瞄她一转身就耷拉下来的小脸,她又不会哄人,无措的揉了揉头上的杂毛,一脸烦躁,“艹,早知道这样刚刚就直接揍那女人一顿了,瞅着她贱嗖嗖的样子老子就不爽。”
苏软没忍住扑哧笑了,“打架斗殴,你是想要记过吗。”
秦月见她终于笑了,也跟着松了口气,试探着问她,“刚刚那女人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苏软垂下眸子,想着最近两天陆河的异样。
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辰安的事情在烦恼,原来不是。
许孟洁说的对,陆河很重情,不只是重爱情,也重亲情。
不然他那时也不会去给陆宝惜捐骨髓了。
但凡他心肠硬一些,他就不会去。
毕竟没有他捐献骨髓,以陆远山的本事,再等等的话也能找到捐献者,区别就是顺利程度罢了。
他见过他望向陆宝惜的眼神,羡慕,怨恨,各种情绪缠缠绕绕到最后变成释怀。
苏软摇了摇头,“不需要怎么办,选择权在他手上,他如何选择,我都支持。”
秦月眼神闪了闪,她不懂苏软眼里那种情绪是什么感觉,她还没有经历过爱情,没有深深切切的爱过一个人。
陆远山的事情有些严重,那个鸠占鹊巢的市长夫人给陆河打来电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陆河想想办法,让他想想办法,不能让他父亲坐牢啊!
陆河听到这个消息时说不正经是假的,在他眼里,陆远山尽管背叛了他的母亲,但他对于那些公务上的事情,一向很是谨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清清楚楚。
就算做了,他也会做的一干二净,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他不至于去贪污,陆河皱着眉听着电话那边的哭声,哭的他心烦气躁。
那边的女人还在哭着求他求求他外公,让他外公帮帮陆远山,她哭的凄惨无比,“宝惜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陆河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