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是。那就劳烦母亲好好管教一下明月,免得她太过骄纵跋扈,出去丢了将军府的脸。毕竟,咱们将军府还要袭爵呢。”
来的路上,姜云染想了很久,总算想明白李嬷嬷为什么帮手了。
自己动手打了老夫人的宝贝女儿,老夫人不是不气。
但她不敢再纵容祁明月,至少表面上不敢。
因为将军府正是关键时候,只要袭爵的圣旨一日没有下来,老夫人也好,祁晏初也罢,都不会翻脸。
他们怕稍有差池,到嘴边的鸭子就会飞走。
这件事,姜云染明白,老夫人明白,可祁明月不明白。
或者应该说,比起她自身的利益,别的都不重要。
就让老夫人头疼去吧。
老夫人见姜云染竟敢用袭爵的事要挟她,气得差点把手里的佛珠碾碎。
偏偏还不能发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云染和两个丫环走出正堂。
人一走,祁明月又来了精神,撒着娇埋怨道:“母亲,她都走了,您怎么还不让人把我松开?绳子都把我勒疼了。”
“忍着!都是一母所出,你二哥和你三姐,一个赛一个精明,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
“母亲,您又骂我!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还怎么出去见人?”祁明月有些怨恨老夫人,不给她撑腰就算了,还骂她蠢。
“您难道忘了,昨日,姜云染是怎么顶撞您的?我这也是……”
想为您出一口气。
可惜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就怒喝道:“住嘴!别的也不指望你明白,你只需知道,从今日开始,不要再去招惹你二嫂!”
“凭什么……”
祁明月不服。
老夫人“啪”地一拍桌子,“来人,把四姑娘押回院子,从即日起,禁足,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母亲,您不能这么对我!”
祁明月不敢相信,可还是被人拉下堂去了。
祁晏初带着秦若瑶出去了一整天,回来听说妹妹被禁了足,哄着秦若瑶先回去,自己进了瑞康堂的院门。
问清原委后,祁晏初和老夫人的心情差不多。
既恼恨姜云染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恣意妄为,又对祁明月感到失望。
那个妹妹,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要拖他的后腿。
受点教训也好。
不再提她,祁晏初说起正事,“母亲,孩儿已同若瑶说好了,等秦将军回京,就上门提亲。只是,有件事,还需母亲给拿个主意。”
“什么事啊?说吧。”
老夫人对这个儿子还是满意的,甚至可以说骄傲。
除了秦若瑶进门的事不太光彩,其他的方面基本不用她操心。
祁晏初有些难以开口,酝酿了半天道:“若瑶的母亲,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没给她留下什么。秦将军又是武将,婚礼的事,怕还要劳烦母亲您。”
“嗯。”
老夫人微阖着眼,轻应了一声。
祁晏初看了眼老夫人,又道:“若瑶说,羡慕云染有个好祖母。孩儿觉得,既然要成为一家人了,就不能委屈了她。”
“婚礼那日,怕是满京城都看着,若是办得不好,影响的不但是孩儿一人,还会牵连整个将军府。若瑶的嫁妆……”
“怎么,她进门,还要我这个老婆子给她添妆不成?”
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
见儿子垂首不语,她也看得心烦,想了想道:“罢了,你去同云染商议一下,看看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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