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仁见状对朱由栋道:“侯爷,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夺取水西,我们现在就能和四川连成一片,这样对抗清之事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朱由栋道:“我知道这件是对我们抗清有很大的帮助,但是.....。”罗仁见朱由栋好像是有什么顾虑,便道:“侯爷是在顾虑什么呢?”朱由栋道:“如果我们现在攻下了水西,清军在断粮的风险下,很有可能走广西逃回江南,这样一来我们想要打败满清就更加难,而且放着些清军回去,我的防线将会增加几千里。”
罗仁道:“侯爷,这些我不懂,但是如果我们放过这才机会,很有可能被清兵反过来各个击破啊。”朱由栋一听全身一震,道:“对啊,我只想到了清军能逃跑,万一他不跑,反过来将我们各个击破,那不是重蹈了前年晋王的覆辙了吗?”
朱由栋顿时就下定决心道:“好,我们应该尽快攻取水西,然后在谋取云南。”说完就对贺珍派来的信使道:“你回去告诉岐候,就说我会尽快的出兵水西,和他们合兵一处共同攻取水西。”说完就让林阿三给贺珍回了一封信,然后就送那信使回了乌江关。
朱由栋为了尽快整军出发,第二天就在贵阳公开的对镶红旗和汉军旗的旗兵,进行了罪孽审判。贵阳的幸存者和降兵全部集中在一起,镶红旗和汉军旗的旗兵全部被押道了会场。到了这一步,镶红旗和汉军旗的人都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顿时向朱由栋破口大骂。
朱由栋来到会场后,让复明军将士维持会场。等到所以人安静后,朱由栋大声道:“贵阳的父老百姓们,跪在前面就是祸害你们的满洲鞑子和旗兵,他们想要投降换取活命,你们答应吗?”
朱由栋的声音当然不能传的很远,自然有台下复明军的将士帮着重复。台下的百姓听见朱由栋说,这些就是祸害贵阳的罪魁祸首,愤怒的人有,但是哭泣的人更多。没有等百姓回答,朱由栋又道:“我本来是坚决不想给他们机会的,但是现在我想给他们一个机会。”
朱由栋这话一说出来,台上台下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朱由栋,不知道朱由栋把这些人的仇恨煽动起来,又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朱由栋接着道:“他们满洲人都说我们汉人,苗人是猪狗不如,是他们的奴才。我不信,我现在要让这些汉军旗的人去杀了这些满洲鞑子,只要愿意去杀那些满洲鞑子的汉军旗人都可以活命,你们说好不好?”
下面的百姓有些人不敢说,但也有不怕死和仇恨打的人,顿时高声喊道:“对就是让他们去杀了那些满洲鞑子,将他们千刀万剐。”听见城里百姓的话,那些跪着的汉军旗降兵,顿时脸色煞白,不少人浑身发抖,但就是没有人敢上前去杀了满洲人。
见状下面的百姓叫喊的更厉害,而那些本地降兵全都不说话,但是只要是一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十分的尴尬。朱由栋让人去把那些汉军旗的人,押了五十人出来,然后把刀递到他们手里道:“你们只有二十息的时间,要是不动手就直接杀了你们。”
那些跪着的镶红旗的满洲人个个怒目圆睁,恨不得将朱由栋给千刀万剐了。朱由栋见那些汉军旗的人迟迟不肯动手,反过来对镶红旗的人道:“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不是当官的人,出来杀掉一个汉军旗的人,再杀掉一个你们自己的军官就能活命,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公平啊。”
听见朱由栋的话,顿时又不少的镶红旗兵丁表示,愿意完成这个条件换取活命。朱由栋又让人去选出,愿意完成条件的镶红旗兵丁五十人,也同样给他们兵器。这些镶红旗的人,可没有像之前汉军旗那些人那样磨蹭,直接拿着刀毫不犹豫的砍向了那些汉军旗的人。
汉军旗的人不敢还手,只是拼命的躲闪。但是如何能躲闪的过,不到一刻钟,那些汉军旗的人就被全部砍死。朱由栋看了下那些汉军旗的尸体,对着下面的人道:“看清楚了没有,这就是投降鞑子,祸害同胞的汉奸,他们的下场就是这样的,不要以为你做了狗就能好过,你狗当的再好也不过是一条狗,”
台下的降将们顿时低下了头,就连王兴等人都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下去。那些跪着前面的汉军旗的人更是羞的满脸通红,但还是有不少人对朱由栋怒目以示,没有丝毫的悔意和羞愧。更是对朱由栋破口大骂,不断的表示自己的满洲主子的一条忠心的狗,十分愿意当满洲主子面前的奴才。
朱由栋先让被挑选出来的镶红旗满洲人,上去每人杀了一个镶红旗将官,然后对他们道:“你们现在还是满洲人吗?”不少人受了刚才的刺激,现在还有不少人在哭泣。听见朱由栋问话,顿时回答道:“不是的,我们不是满洲人,我们是汉人。”
朱由栋道:“你们有资格当汉人吗?你们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那些镶红旗的人顿时愣住了,道:“我们没有资格,我们是汉人的奴才。”朱由栋又道:“不,我们汉人和苗人都是一样的,以后都是一样的汉人。我们不需要你们奴才,我们也没这个习惯。你们现在是还没有资格,但是只要你们每人能上缴五个满洲鞑子的人头,你们就可以成为汉人,记住了吗?”
那些镶红旗的人顿时都连连点头,道:“我们记住了,我们一定尽快的上缴五个满洲鞑子的人头。”朱由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林阿三道:“这些人以后就由你来统计,他们的人头全部由你来计算,知道他们交够五个人头为止。”林阿三立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