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想看看爹的信,我叫了他十五年的爹,我就是爹的女儿,我想他了,我想看看,我不看全,就看一部分,你不要怕我多看到什么。”安雅说着就哭了起来,泪眼婆娑的哀求着看着安然。
夏泽寒看不过眼上前道,“这位同门,你刚才难道没有听清楚吗?这位道友说了,小师妹的父母亲只有小师妹一个女儿,可没有多余的女儿,你现在又何必强人所难?那是小师妹的父亲留给她的,是小师妹的。”
“正是如此,你快回去吧,主子没有什么其他书信留给你,这十几年,主子只有对小主子跟夫人有亏欠跟愧疚,其他人,他并没有对不起的。”为了一个没必要的救命之恩……也、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唉!
安远山说不下去了,他知道的也不多,双脚踩在长剑上,等着安然出发。
安雅却并不想就这么放安然离开,双手伸开挡在金倪面前。
安然眯眼,这是知道同门不能自相残杀,所以她故意的?
“请你让开。”安远山扯开安雅。
“现在我就不是你的主子了吗?如果爹爹在,你还会如此吗?”
“可主子不在了,在你们的祠堂中被害了。”安远山咬牙切齿,他恨啊,要不是府中人做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平常老夫人是不让主子进去的,就是因为主子是老伯爷捡来的,就没有资格,可让主子撑起整个家族,让主子照顾安旻的妻儿时,用孝道压制主子时,怎么不想一想,主子不过是不受他们待见的养子呢。
安雅被安远山眼中的恨意逼退,不可置信的看着安远山这个以前对她恭恭敬敬的人。
文昌伯府没了,她也不是伯府小姐了,支撑伯府十几年的不是她亲爹,不过是伯府的养子而已。
你欠我的。
永远都欠我的。
安雅唇语对安然说道,安然嗤笑一声,指挥金倪启程,安远山被夏泽寒邀请坐在了狮子背上,两头狮子一前一后飞奔而去。
留下安雅咬牙切齿。
“她说什么?”
“她说我永远欠她的。”
“岂有此理,以前欺负小主子,到现在还想拿捏小主子。”
“无碍。”安雅并不如梦中那么厉害,也是,毕竟她所见是在嘉南国,那里大多数是平凡人,没有几个修仙的,只有世家贵族有那么几个罢了,任何一个宗门的弟子过去都是牛逼哄哄的存在。
想到这里的安然再次想不明白了,以现在的渣爹做派,怎么都不可能不管她,可梦里就是没有管她,任由别人欺辱,聂云烟也是正儿八经的伯夫人,明明不是,不是吗?那为什么呢?
感觉好大一个谜团,让她怎么看都看不透。
“以后我娘亲跟我弟弟的安危就交给安叔了。”他们骑着狮子赶路,怕惊扰到行人,在落日城外就收了起来,这里的人,都是无法修炼的凡人,他们也没有特立独行的飞进去,而是就那么走了进去。
“难道夫人在这里?”不是去历练?一想之前的安雅,他就明白了。
“小主子放心,属下誓死保护夫人跟小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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