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看错了人,一面摇头:“不,我不!”
胖子见她不肯,也急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我的姑奶奶。我舅你爹那个性你还不知道,若是回来,我们俩免不了要横死呀!”
“我不管我不管!”
姑娘捂着嘴正神伤,一旁的丫鬟不合时宜的来了。
“小姐……公子,公子让您过去一趟。”
“滚!”王悦心痛如绞,悲怒交加,把一个小丫鬟吓定在原地颤抖。
胖子这才转过身。
“你跟一个丫鬟置什么气,还有时间,既然你想留,我就想办法去。”
王悦看了胖子一眼,不情不愿的跟着丫头走了,眼神狠戾,似乎下定决心。
胖子仿佛遇到一坨屎,甩了甩袖子,神情倒霉。
出了刺史门,就在墙角上遇见一个人。
“兄弟,情况怎么样。”那人晃着脚丫子问。
胖子不耐烦:“实在不行,就请你用最后一招吧。”
“您是说把王千金……嘿嘿。”
胖子更加不耐烦,从袖子里抽出一块金砖,劈头盖脸砸过去,没好气的走了。
………………
话说姜慕白跟着王思夫妇到刺史门前,那马皮已经撤了,门前血也收拾干净了,护院还是那样盛气凌人。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慕白不太喜欢自己身上的花袄,小手抓着乱扯,奶娘抱着他很不老实。
夫妻两走上前,那护院头子倒是认得,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大爷,请两位进去。
入内会客,自然是要见侄儿,这王府的公子看见姜慕白脸色有点不自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那姜家太爷这一天来了三回,所有的药材都是最好的安补药,而且完全不要钱,一副诚心诚意赔罪的模样。
这公子哥也没多想,请的叔叔婶婶入内安住,静待父亲归来不提。
晚间接风,言及陇右叛乱和七疮八孔的大唐,皆是凄凄,也就是山东大族世家够多,要是生在陇右,姜慕白这样的小家伙,早饿死在自己家里,或者被家人当粮食吃了。
这些风闻姜慕白还不是很感兴趣,他的兴趣点大概和姑姑相同,那内围的姑娘到底生了什么病不得见客。
问了一句王公子,这位就拿姜老太爷来诊治的事说事,说什么应当大好了,结果什么屁都没问出来。
姑姑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晚间接风不见人,灌了丈夫两杯,又敬了侄儿两杯,称赞他少年有成。把两个男人忽作一团称兄道弟,自家抱着姜慕白,直钻后院去了。
本家婶婶来见,称病也不得不见了。
这位王姑娘在姜慕白面前一露脸,就是一副憔悴模样,额头扎着白布说是防头疼。
姑姑笑着说,你这是不吉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位本家姑姑师出姜老太爷,就算这几年不动医术,手上的功夫可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一摸就出了事,王姑娘躲闪不及被她抓住手腕。
顿时心慌意乱,知道这下子事情无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