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王公子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也没多问,只是说问小姐吧!
王晔当即就去问许晓唱,许晓唱听了之后,当然说可以,她只不过是一个忙着将她这些年学到的各种知识运用到管理之中的小女孩罢了!
……
王晔带着哪只和田白玉错金镶宝石碗就又去了一趟高尔夫会所,将碗和报纸往桌子上面一放,然后陈静大为失色,然后随之又是平平淡淡道:“你不怕我最后输了,然后小唱这只碗要不回去了?”
王晔抹了抹嘴,说:“不怕!”
陈静给王晔到了一杯茶,说:“和田白玉错金镶宝石碗,故宫也有一只,被列为珍品,当年乾隆皇帝御用的,这种碗如果不是流落到民间,即便是随便找个博物馆,也都是镇馆之宝,有价无市,你舍得给我?”
王晔信心十足道:“不怕,给你你给我办事就好了!”
陈静摇了摇头,说:“你一定不懂古董收藏,对吧?”
王晔羞涩的笑了笑,他对于古董收藏就是门外汉,看见这个和田玉碗只感觉非常漂亮,但是要是让他花一亿买这个碗,他可是不愿意呢,如今可以用这碗来送个人情,王晔也乐得搞这个!
王晔不说话,喝着陈静泡的茶,脸带笑意,而陈静却是陷入了深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来说,深思恐怕是她最奢侈的事情,也是最危险的事情!
等陈静反应过来的时候,由不得王晔反应过来,陈静就站了起来,发疯一样的端起那个和田白玉碗,直接摔了个粉碎,然后抓过那张报纸,疯狂的撕烂,最后扬长而去!等王晔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一个有价无市的宝贝,就这么没了,这陈静也忒大牌了吧?
王晔在那个第十八洞的离心小岛上找到了陈静,陈静到没感觉什么lang费,只是非常冷淡的说:“如果事情失败了,我会亲自去故宫将里面哪只和田白玉错金镶宝石碗给抢出来赔给你!”
王晔无语道:“这女人疯了!”
陈静转过头来,露出鲜红的嘴唇说:“我从九六年就疯了!”
……
九月十一日!
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生日!
就是个普通日子!
当父亲去香港拍卖失败扫兴而归的时候,她只不过是在家里写作业,作为一个考古学家的子女,她的学习特别是历史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这也是她对历史特别感兴趣!
不过也就是这个夜晚,当时不过十来岁的她见识到了所谓国安局的叔叔带走父亲和母亲的场景!
此后,她就在也没见到父亲了!
只是,一段时间之后,父亲的哥哥也就是她的伯伯去找到了她,收她当义女,让她叫伯伯为爸爸,然后她就开始了长达二十年波澜壮阔的人生,可是那个询问她秦始皇为什么称之为暴君,询问她开元为什么称之为盛世的父亲却不见了!
一切的原因,就是那个已经碎成渣滓的碗,也可以说一切原因都是源于那个该死的斗争,该死的沉浮!
父亲是个老学究,没什么花言巧语的本事,当年能当上馆长也是凭借渊博的知识!可是父亲也只不过是想要两只玉碗双剑合璧罢了,到头来却被人贴上公款私买的罪名,于是在多年后的一天里,京城一个高档小区里面死了一个被北大等学校公认是历史系名誉教授的人!
而当时,她不过也就泛泛十五岁而已!
义女,女儿?
陈静不这么觉得!
陈家之所以这么多年还能够给赵家当走狗,很多原因还是因为陈静这个天之骄女的原因,尽管陈静回来后,陈大军对陈静是非常好,可是如果当年拼了一家之力救下父亲?又如何?可惜,家族利益和个人利益面前,只能留下一个孤苦伶仃,漂洋过海的自己!
历尽磨难,吃尽艰险,磨砺出一身本事,数载归来,如今顶着一头虚浮名的她,却没有尝到一丝一毫让人愉悦的味道,就连当初故宫附近她经常吃的糖葫芦都变味了!
那个城市,还是那个城市;那个故宫,还是那个故宫!而她却已经不是那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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