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搭建在山脚下的帐篷并没有多坚固,也并不隔音。
陈谨忱将司隐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仰着头吮 吸他胸 部的两点茱萸。
司隐的手插 进他散落的发梢里,被刺激的眼尾发红,仰着脖子,汗珠从鬓边落到脖子,像是为白皙的脖颈涂上了一层釉。
“将军,别吸了,我又不是女人,没有奶。”司隐求饶道。
因为长年用针和药,导致司隐的胸格外的敏感,所以刺激也格外的热烈。
陈谨忱又舔又咬,完全不顾司隐的话。
“早知道是这样的好滋味,我怎么会听信我父亲的话。”陈谨忱掷地有声道。
纵然是砒霜,他也要嚼碎了咽下去。
……
小小的放纵了一下,司隐虚弱喘着气,他不着寸缕,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一副吸饱了阳气,默默回味的模样。
而陈谨忱衣服皱皱巴巴的,还有些可疑的白色痕迹,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恶趣味的拽了拽司隐。
“干嘛。”司隐累的完全不想动。
“你看你做的好事。”
司隐勉强坐了起来,看了看陈谨忱身上脏的地方,他反问道:“怎么了。”
“被你弄脏了。”
“那我给你舔干净。”说着司隐就要凑过去。
陈谨忱直接伸手抵住了司隐的脑袋。
“你这么浪,成何体统。”
司隐无辜的看着他,戳了戳他的胸膛,反问道:“将军刚刚不是还说喜欢浪的。”
“你还未出阁,虽然出身烟柳之地,但是你还是要自重自爱。”陈谨忱想,他应该更尊重司隐一些,等到了结亲之后再做这些事,他不应该像今天这样冲动,应该忍一忍。
司隐听完这话,心里却不开心,他这不就是嫌弃自己当过小倌,觉得自己脏么。
那也不是他能选择的,剧情就那么写的,况且他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喜欢他那浪劲,下了床就开始当圣人了,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司隐气的不行,说上一句:“既然这样,那你上别人去,我明天就走。”
陈谨忱一听说他要走,有点着急了,他问:“你走去哪里,你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又都被山匪杀死了,你还有人可以投靠吗。”
“那也不关你事,反正我也觉得我脏,我走了不是正好。”
陈谨忱还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身边的娘子军还有冯柯,都是极少同他生气的,男人更别说了,要是敢跟他生气,早就被他军法处置了。
可是司隐不一样,他又不能打不能罚,更不知道怎么哄。
他着急道:“我没有觉得你脏,我只是希望你更自爱一些。”
“你还说你不是这样想的,你希望我自爱一些,不就是觉得我不够自爱,觉得我脏?”
司隐这一通诡辩,让素来巧言善辩又聪明过人的陈谨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
他又不能和司隐说,你这样讲不对,这两者并没有直接关联,可是他要是这样说,恐怕司隐又要生气。
陈谨忱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真没有那样想,你想要我怎么证明,我以我父亲发誓,我从没觉得你脏,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那样想。”
“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证明,反正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我这就走。”
司隐说着,就风风火火的要走。
陈谨忱抓起床上的外衫就披在司隐的身上。
“你就算要走,也要穿衣服,你这样出去,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反正我这人也放荡,干脆让他们看个够。”司隐越说越委屈,眼睛红红的就开始流泪。
陈谨忱手足无措起来。
他一边想要给司隐找手帕擦眼泪,一边又担心他会走。
“你别哭啊,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司隐撅着嘴问:“那你错哪里了。”
“我不该说不自爱,我罚自己。”陈谨忱说着就抓着司隐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干嘛?”
“我想让你出气。”
“我手疼。”
“那不用你的手了,你拿我的剑柄。”陈谨忱说着就要去给司隐找剑柄,让他罚自己。
司隐却破涕为笑了。
“不生气了吧。”陈谨忱看他终于笑了,松了一口气。
司隐摇了摇头。
陈谨忱这才想起来自己带回来的饭,恐怕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
他吃惯了冷馒头冷饭但是无所谓,但是司隐金贵,他不能吃。
陈谨忱就转身去灶房里端了碗热粥。
司隐做完运动也的确有点饿,他穿着外衫,敞开着领口,端起来粥小口的喝了几口。
味道淡了,但是司隐不是个挑食的人,淡了他也能喝。
正喝着就他就感觉自己的脚被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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