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端的阿南:!!
突然兴奋。
他压低声音,掩着嘴笑:“哦哟,大晚上的来找你,还真是‘没什么’呢”
相宜:“不是你想的那样”
“okok,不用说了,我都懂的。”阿南比了个手势,“乖乖你放心,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加油,把时影帝糟蹋了吧!奥利给!!”
啪。
电话挂了。
相宜:“”
#自家经纪人过于沙雕怎么办?
她整理了下睡裙,披了条小毯子,这才踩着拖鞋朝门口走去。
一开门,就是美颜暴击。
时绥摘掉了眼镜,眉目深邃,瞳眸是高纯度的黑,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睡衣似是买大了,领口宽松,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和干净清晰的锁骨
相宜几不可察的,咽了下口水。
少女还没有意识到,她对时绥的感情,和对待哥哥是不一样的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相宜问。
时绥:“明天我们一起去接小脑斧?它一定想家了。”
相宜:“好呀,我本来就打算明天去的唔”
头顶突然笼罩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动作轻柔又细致:“沾上羽毛了。”
身为哥哥,帮妹妹捻个羽毛,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能是枕头里的。”相宜强撑淡定,等了几秒,时绥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她忍不住问道:“好了吗?”
“嗯。”
时绥收回手,嗓音低醇。
只是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就宽松的睡衣溜下去一截,露出一侧瘦削却不羸弱的肩膀
“那个你衣服”相宜小小声开口,细若蚊哼。
时绥眨了下眼:“你说什么?”
相宜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把小毯子披到时绥身上。
“天冷,多穿点。”
“”
时绥怔了两秒,神色恢复如常:“谢谢。”
“不客气,那我回房了。”
相宜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
她靠在门板上,拍了拍心口的位置。
心脏快的有点不对劲。
门外。
时绥低敛长睫,在原地立了会儿,轻声笑了。
不远处的落地窗,一身黑色丝绸睡衣的相琛,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攥紧了水杯,仿佛是远山之上挂满冰凌的雪松。
“我看你的是腿是不想要了。”没有具体特指哪条腿。
时绥缓步走到他面前几步的位置,炫耀般裹紧了小毯子,上面还残留着少女发间的清香。
“你又生气了?大舅哥”
相琛:“!”
男人眼神一凛,语气森然:“你叫我什么?”
时绥一脸无辜:“大舅哥,我的腿你可以后天再打断吗?毕竟我明天还要和宜妹一起去接孩子呢”
相琛磨牙:“孩子?”
时绥轻笑:“是的呢”
相琛气到开始挽袖子。
本以为能和时绥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没想到时绥堂而皇之,拨通了相宜的电话。
相宜:“怎么了?”
时绥告状:“宜妹有人欺负我”
“谁?在哪里?!!”
相琛:“”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抢过电话,冷冷道:“睡你的觉。”
你妈的这狗男人还真是下作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