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兔耳朵而已”相宜为了证明自己会缝,拿出针线包比划了下,“就这里缝几针就行了”
下一秒,相期劈手夺过她手里的针线包:“你笨手笨脚的,扎到自己怎么办?!”
少女眨了眨眼睛,意会到了什么,软声央求:“那求你帮我缝好不好呀?”
“!”
相期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翻涌成浪。
妹妹求我了!她求我了!!
国际顶尖服装设计师宛如喝了假酒般上头,熟练的穿针引线,刷刷闷头缝了起来。
弟弟们:“”
总感觉哈迪斯前辈的手,是用来揍人的,不是用来拿缝衣针的
特别是看过前辈爬树之后,再来看他缝兔兔耳朵,莫名的就有一种违和感
时绥起身倒水,路过相宜身边时,自然而然地给她腰后塞了个抱枕。
“谢谢哥。”相宜道谢,抱着膝盖往后一靠,乖乖地看着相期做针线活。
相期听到那一声‘哥’,却差点扎着自己手!
他这才意识到,来一上午了,妹妹居然都没有叫他哥哥!
一声都没有!!
但她竟然叫时绥哥,四舍五入这简直是认贼做哥!
毕竟相期小时候,没少被时绥收拾过,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除了哭着喊着求饶也没有别的办法
相期磨磨牙,咬断了线,把外套往旁边一丢。
外套罩在小姑娘头上,看上去像是他在欺负相宜似的。
时绥立刻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相期本能颤了下。
相宜扯下外套,兔耳朵被牢牢地缝上,针脚细密,几乎看不出来。
她眉眼弯起浅浅的弧:“谢谢。”
相期:???
就这?没了??
谢谢后面的‘我亲爱的、英俊的、帅气的哥哥’呢?
再不济,我亲爱的哥哥呢?
再再不济,哥哥呢??!
狂怒的相氏期期,恨不得掀桌。
视线落在桌子上,浅米色的桌布,点缀着小碎花,很温馨暖糯的田园风,却引起了相期的严重不满。
他敲敲桌子,开腔讥讽:“呵,这什么破桌布,品味糟糕、审美黑洞、丑陋不堪!”
相宜樱唇微张:“这个是你之前送我的。”
“”
“”
客厅内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直播间里却笑疯了:
——宜妹为什么总能这么一本正经的搞笑啊!!
——宜宜子:我扎我自己的手;期期子:我打我自己的脸!
——讲真这俩人还挺有cp感的,眉眼还有几分相似,这就是夫妻相啊!
——只有我这个小侦探发现重点了吗!相宜和哈迪斯居然以前就认识?!
相期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然后
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呵,真正的设计师,敢于质疑自己,否定自己,推翻自己!understand?”(懂?)
相宜配合地点点小脑袋:“嗯嗯。”
“很好,我现在就让人把我染的最新布料送过来,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品味!!”
停顿几秒,相期气呼呼质问:“你怎么还不给我‘哇’?!”
相宜:“哇。”
“带点感情,你这个哇没有灵魂!”
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