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看着那壮观的景象,久久不能回神。
“师兄,你以前不是见过吗?”
解彼安点头又摇头:“那时候兰大哥的剑已经快要炼成了,神农鼎又被喷出来的火山灰覆盖了大半,不是现在这样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神农鼎本来的样子,真是神物啊。”
范无慑静静地看着那参天巨物,亦被其神性的光芒所震撼,前世的他也预备了要开炉,但最终一切都随着大哥的死而湮灭做尘埃。
都说神农鼎能炼化世间万物,也不尽然,至少炼不出通达释悟的人心。
“过不了多久,祁梦笙就会发现挖错丹了,希望在那之前我们已经把青锋剑带出了赤帝城。”解彼安叹道,“只是那位兖州的修士是枉死了。”
身后一阵响动,兰吹寒竟单脚跳着出来了。
“兰大哥。”解彼安赶紧上去扶住他,“你别乱动啊。”
“此等景象,岂能错过。”兰吹寒靠着解彼安单脚站定,非常自然地将身体的重量都落到了他身上。
解彼安淡笑道:“你可是拥有一把神农鼎淬出来的剑的人,这景象,又不是第一次见。”
“再看一次,也还是震撼。”
这个时候,恐怕整个昆仑的人——无论赤帝城内外,都在看着神农鼎,唯独范无慑看着兰吹寒靠在解彼安身上,看得他眼热。
兰吹寒察觉到了那两道眼刀子,他笑眯眯地扫了范无慑一眼,将手臂跨上解彼安的肩膀,状似亲密地搂着:“彼安,送我回屋吧,我也饿了,是不是做饭了?”
“嗯,我们刚吃过了,想等你睡醒了再给你热热,正好你现在吃了再睡一觉。”
范无慑没好气道:“你自己不是能走吗。”
“走不了,只能跳。”兰吹寒笑道,“实在有失优雅。”
“一个大男人靠别人搀扶更有失优雅。”
“无慑!”解彼安瞪圆了一对鹿眼,“你又不像话了。”
范无慑气哼哼地白了兰吹寒一眼,径直进屋了。
解彼安尴尬地想解释:“他……”
“他还小?还不懂事?”兰吹寒调侃道,“他都十七岁了,你还用这借口。”
“兰大哥,不好意思。”解彼安无奈道,“他屡次对你失礼,是我管教不严,你放心,这次我一定狠狠罚他,绝对不会让他再犯。”
“他为何偏偏就这么不待见我呢?”兰吹寒含笑看着解彼安,“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我,他只是心性有些古怪。”
“不,他是在嫉妒,在吃醋。”兰吹寒逼视着解彼安,“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解彼安大窘,在兰吹寒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下,他的脸顿时烫了起来,他本就不擅长撒谎和掩饰,此时他那点小秘密仿佛被摊开在大太阳底下晒,无处可藏。
兰吹寒被解彼安那慌乱的神色取悦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就是了。”
解彼安扶着兰吹寒进了屋,又让他坐到桌前,给他起了温在锅里的饭菜。
范无慑抱着剑倚在墙上,冷眼看着他们。
解彼安不赞同地看了范无慑一眼。
兰吹寒吃完饭,又重新躺回去休息,解彼安安顿好他,刚出了屋就被范无慑拽进了隔壁的卧房,还没来得及抗议上一句,就被抵在墙上堵住了嘴。
那吻又烫又烈,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在这一刻化作大杀四方的利剑,野蛮地横扫他的口腔,荡涤他的意志,仿佛要攫取他每一丝津液和气息,卷入腹中,成为滋养自身的精华。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